想。
而沈清没了他,照样过自己的生活,还能在夜间提着保温瓶去看绯闻男友。
真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陆景行如此强势霸道护食的男人此时被自家爱人险些给气出了内伤。也着实是不容易。许是郁结之火难消,男人伸手在口袋里掏出烟盒,夜色中,微眯着眼睛拢手点烟,于是乎,一手夹着烟一手跟在自家爱人身后朝目的地而去。
不远的距离,男人抽了五六根烟才得以控住自己这满腔燥縢之火。
医院内,高亦安躺在床上,小城的条件并没有江城那么优良,而高亦安靠在床头却丝毫不觉得有何不爽之处,反倒是见沈清来,还能笑颜如花的面对其。
“住了院倒是挺开心的,”来者将手中保温瓶放在床头柜上浅声揶揄他。
而后者、淡淡笑道;“好久没休息好了,正好借此机会了。”你如此说,我还有何好言语的?
成全你。
你高董不走寻常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夜、二人在病房呆的时间长达四小时,直至夜间十二点,在出来时,沈清与高亦安并肩而行,夜色中的二人远远望去有种异常的般配感。
迎风而立,男才女貌,气质相仿。
这夜、高亦安包机飞江城,而沈清与其随行。陆景行在暗处亲眼目睹这一切时只觉心头都像是塞着棉花似的。
不至于让你窒息而死,但足以让你喘息难受。
江城来来往往这么多人,但她却在深夜随着高亦安离开,如此场景换做任何一个男人,只怕是都受不了。
沈清想虐陆景行,无需语气大吵大闹,无需与其言语。
就单单是晾着他,就足以让其心塞难耐。知晓陆景行的存在吗?知晓。正因为知晓,所以才有接下来的举动。飞机冲入天际,高亦安睁开眼眸望向坐在身旁之人,似是随意问道;“我很好奇,你是怎么逃过陆家耳目的。”
消失整整五个月,陆景行如此神通广大都未能找到她踪迹,如何做到的?闻言、沈清侧眸一笑,望向他道;“你觉得呢?”此话,有侧面含义,你觉得呢?说来说去,无非就是不想多说。
高亦安闻言,点了点头,笑了。
俊脸上的一抹浅笑足以让推车过来的空姐看呆愣。沈清见此,嘴角挂起一抹坏笑,望向高亦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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