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能独当一面的女人,怎么说都不会是心慈手软的主儿。
陆槿言伸手推开扶着自己的保镖,指着他们开口道;“开门。”
“谁敢,”陆景行站在身后一声令下,带着军人特有的气势与杀伐的狠厉。让一众保镖吓得低首垂眉。陆槿言闻言,侧眸望向陆景行,看着他的眸光带着不友善,而后开口带着凶狠;“陆景行。”
“非得弄的这么难堪?利益能赛得过自己的安危比你们的命还重要?你们俩今日谁都不许离开总统府,”陆景行恼了,满身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冰冷阴狠的话语凶这自家姐姐与爱人。
他怕、怕什么?
一个是他妻子,一个是他姐姐,这二人都不能出现任何意外,倘若是有什么损伤,于他来说都是及其难熬的。
而后许是觉得陆槿言与沈清二人都不是听话的主儿,男人再度将凶狠泛着狠厉的目光落在一众保镖身上;“谁敢放她们二人离开,提头来见。”
言罢,男人怒火中烧,看了眼自家爱人一眼,擒着她的手臂将人塞进了副驾驶。
哐当一声甩上门,在而后迈步过来擒着陆槿言扔进了后座。
这才坐上车驱车离开,朝总统府住宅而去。
逼仄的沉默碾过车厢,路进行阴沉的面色足以将这不大的空间给冰冻三尺。
在加上沈清与陆槿言心情不佳。
这三人,一个天子骄子,两个商场女强人,都并非什么好角儿。
陆景行发了火。
滔天怒火。
难得的、沈清这是第二次见,第一次是她无缘无故将人打入冷宫许久不接其电话,男人气不过连夜从部队跑回来,冷着脸凶人。
哦、不对。
那次没有这次凶狠与阴厉,那次、男人虽有火,但好在是压制住了。
但今日、并没有。
陆景行怒不可歇的咬牙切齿警告她与陆槿言二人时,那如此凶狠且青筋直爆的模样她是第一次见。
素来隐忍极佳的男人今日在说那番话语时,许是太用力,以至于脖颈上青筋直爆,被她瞧的一清二楚。
车子驶进主宅院内,还未听稳,见苏幕与老太太二人穿着毛衣便跑了出来,也不管是否天寒地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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