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见此,眉头皱成了川字型。
盯着卫生间大门方向许久,才将将过了不过一分钟,门外便响起陆景行的轻唤声,沈清闻言,心头一颤。
这夫妻二人,均是有所防备。
夜间,沈清才有些睡意,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肆意震动起来,倏而睁开眼帘,撑着身子看了眼,见是章宜电话,赤脚拿着手机去了起居室。
那侧,章宜许是正站在寒风中,嗓音有些瑟瑟发抖,“晚了,半道被人截了胡,真他么糟心。”
章宜也是气不过,沈清吩咐的事情她们本干的好好的,可去时,竟然发现工商局那老东西正好被人带走。
如此一来,她们计划落空。
还拿什么东西来谈筹码。
沈清闻言,原本昏昏欲睡的人似是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霎时清醒,整个人都清明了。
站在起居室中央,借着昏黄的灯环顾了一圈,见一旁水壶放着水,迈步过去端起倒了杯水,
喝了一口,问道;“你在哪儿?”
“首都大厦门口,覃喧送林律师回去了,”章宜吸了吸鼻子,许是冷的紧,裹着大衣站在一侧动了动身子。
“你呢?”沈清问。
“我在等傅冉颜那个贱人来接我,”章宜哆哆嗦嗦的嗓音在那侧响起,沈清蹙了蹙眉。
端起手中杯子欲要在喝口水,却被一大掌半路劫走了自己的水杯。
“凉的,”男人开口,嗓音柔柔,沈清能听见,但不至于传到那侧章宜耳内。
陆景行这男人,你若说他有绅士风度,他能冷着脸吼你,你若说他没绅士风度,许多时候他的一言一行都能让人感受到良好的教养。
就好比此时,他接过杯子道了句凉的,而后转身下来,再度上来,手中多了杯温水。
沈清看了其一眼,那侧章宜恰好也在此时道了句;“傅冉颜来了。”
而后、便收了电话。
这场通话,未曾说出重点,章宜仅是告知她结果。
许是知晓她今日在总统府有些话语不好说,便没说。
沈清收了电话,接过陆景行倒的水喝了两口,转身进了卧室。
沈清将将躺下,身侧男人伸手拉了拉她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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