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她岂不是成了欺负太子爷的母老虎?
罢了罢了,相处这么久,沈清怎会不知晓这男人有一颗蜂窝芯,算计便被算计吧!
爱说说去吧!她能如何?
如此想来,沈清欲要转身离开。
男人见此,心里一急,不怕沈清同他闹,怕的是她清淡的性子起来了,不言不语,将所有事情都藏在心里。
“阿幽,”男人轻唤。
沈清依旧沉默寡言,转身回了床上,脱了鞋子靠在一侧拿起书欲要翻看,陆景行随后伸手过来拿掉她掌心的书,而后开口道;“不看了,我们聊聊。”
“聊什么?聊你今日吼我所为何事?”她问,话语轻嘲,冷冷幽幽开口。
“今日确实是我不对,我道歉,”男人适时低头,话语诚诚恳恳。
沈清见此,冷笑一声,素来知晓这男人识时务,早已勘破,不想同他多费口舌。
“我的错,怪我太担心了,”男人开口言语。
沈清依旧静默。
男人再度开口言语,她依旧如此。
“阿幽,”男人没脸没皮的紧,左一句阿幽右一句阿幽如此轻唤着,唤的沈清眉头直蹙。
她素来不是个喜欢吵闹的主儿,今日陆景行跟个复读机似的吵得她头疼。
许是吵不过,陆太太掀开被子欲要起身。
却在一瞬间,被陆景行按在了床上,转而薄唇倾覆而下,堵了沈清的唇畔,将其圈在床帏之间不得动弹。
他何其猖狂?
明知沈清今日有怒火,却还敢如此明目张胆如此粗暴将人围在床帏之间。
不久前,男人知晓沈清对自己的敷衍,即便心中有,关键时刻也只能忍住,不敢随意动作。
而后、自沈清病了那番之后,陆景行开始了新的一轮进攻。
这一切、出自于沈清。
沈清对他好时,拿了几分颜色,恨不得能开起染坊出来。
男人来势汹汹,一番翻云覆雨,在所难免。
陆景行这人,床上哄人功夫向来是一流的,字里行间带着宠溺。
沈清的推搡与拒绝都能被其巧妙化解,换句话来说,没几分本事还真不敢随随便便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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