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火光迸发,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沈清眼底的杀气一闪而过,似是站在眼前人不是一个女子,而是一个跟她有世仇的人。
“有事?”男人问,嗓音沉冷,带着阴寒与不悦。
“送文件,”严安之开口,嗓音淡淡,顶着沈清泛着杀气的眸子进去,将手中东西叫给陆景行。
“在其位谋其职,严翻莫要逾越,”陆景行伸手接过文件,开口警告。
而站在一旁的沈清,将火光迸发的眸子收起来,稍稍转身,背对这二人,心理情绪泛滥成灾。
“明白,”严安之答,低首含眉,而后转身退了出去。
严安之带上门走后,陆景行伸手将手中文件甩到了桌面上,文件恰好落在桌面正中央,不多不少,刚刚好。
“严家倒台了,严安之却还在总统府,陆景行、、、、你安的哪门子心?”男人尚且还未开口解释,沈清先发制人,幽冷的语气中带着半分质问,男人稳了稳思绪道;“为了维护总统府名声而已,严正奎虽然倒台,但严安之并未参与其中,倘若是一锅端了。”
“会有损你陆家素来仁慈大义的形象,会让总统阁下背上心狠手辣的名声,所以即便严正奎倒台了,你们还是为了维护家族形象,将她留在总统府,”陆景行话语未说完,便被沈清夺了过去,其话语中带着浓烈的厌恶。
原以为严家已经完了,那里知晓严安之竟还屹立在总统府,当真是好笑。
面对沈清的质问,男人抿了抿唇,望着沈清半晌之后才沉重开口道;“是看管。”
“严家余孽并未完全清除,只要这些人在一天,严安之必须留在总统府一天,这是政治,阿幽,不是商场、不是过家家,自古多少皇家将各国皇子送到别过去做质子,严安之现在与我们而言,也是如此存在。”
闻言、沈清诧异了,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陆景行将政治上的沈清告知自己。倘若是以往,即便歇斯底里与他争吵,男人也不见得会开口解释,更难得说将政治场上政治
家们的阴谋诡计说与她听了。
今日太阳,莫不是打西边出来的?
陆景行的解释让沈清失了神,望着他半晌未言语,清明的眸子落在他身上带着几分不可思议。
倘若以前,她们便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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