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亦安电话过来,她笑着伸手接起,那侧男人开口道,“为了证明我的清白,只好如此了。”
“倒是我冤枉你了,”原本躺下的人撑着身子起来靠在床上,笑幽幽的接着电话,嘴角的那一抹浅笑盛开蔓延至眼帘。
“大年三十被人冤枉可不是什么好事,才开年,沈董就给我开了个好张,往后我这若是不顺,可否算在沈董头上?”
那侧话语带着些许揶揄,男人此时亦是靠在别墅古朴大床上,若细看定能看得出这并非高亦安常住的地方,这处屋子,到是有些七八十年代的中式装修味道。
男人一身天蓝色被子盖至腰间,一身亚麻色丝绸睡衣在身,床边窝了一只白色娇懒的布偶猫趴在他腿边打盹儿,男人宽厚大掌有一下没一下落在其白色毛发上,显得漫不经心。
“二十一世纪,我以为高董是个唯物主义者,不信这些迷信之说,”沈清笑,不跳高亦安挖的坑。
“恩,遇到你之前我是个唯物主义者,”从不信那些所谓的迷信之说。
“我的错?”她轻佻眉目问到,继而开口一本正经道,“若真是我坑了高董,我道歉。”
沈清笑眯眯开口,话语传到了高亦安那侧,男人闻言,心头一顿,摸着布偶猫的手不自觉缩紧,
惹的白猫瞄了一声,抬起圆咕噜的眸子看着他。
如此娇柔高冷呆萌的模样,让高亦安更是心头一顿。
“养猫了?”沈清听闻声响,问到。
“老太太的,”男人答,一丝浅笑出来。
“难得见你回老宅啊!”沈清揶揄。
高亦安并不喜欢回高家老宅,在一起办公久了,反倒是见过老太太登门几次,但次次呆不过半小时,高亦安与自家母亲的关系分外微妙,相识这么多年她倒是头一次听见高亦安嘴里说出老太太。
“呵……”男人一声冷笑,伸手勾了勾布偶猫的下巴,似是不屑,“总归是一个人,在哪儿都一样。”
这猫……跟沈清很像。
“那倒也是,”沈清答。
“怎?大年三十陆景行不在你边儿上?”陆景行那么不可一世的男人怎会容许沈清大半夜接男人电话那么长时间?
“说的好像我俩在偷情似的,”某人轻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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