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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空有一生傲骨,为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惜付出一切代价,可到头来,你这身傲骨还是被陆家人控在掌心动弹不得,沈清,你简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女人抑扬顿挫,恨之入骨的嗓音从嗓间溢出来,望着沈清将这一段段的话语说出来时恨不得她去死的神情简直就是丝毫不隐瞒。
她那张妆容得体的脸面一瞬间变成了恶毒的老巫婆。
变成了恨不得能将她食入骨髓的恶鬼。
沈清静静望着她,将她恶毒的神情点滴不漏的收入眼里,望着她愤恨到欲要喷出怒火的眸子,在看看她气的通红的脸面。
沈清冷笑出声,极为不屑。
“你三番五次挑衅我,辱骂我,无非就是因为五年前我将许言深送进了监狱,可莫菲,即便五年过去了,不爱你的人还是不爱你,不喜欢你的人还是不爱你,你浪费五年青春苦苦等他五年不也还是一无所获?嘲笑我的时候看看你自己,我放弃自由最起码还能得到金钱的回馈,你放弃五年青春得到什么?”她笑。
而后道;“得到了眼角的鱼尾纹?还是他的漠视?”沈清说着,伸手推开挡在眼前的女人,欲要越过她,却被你挡住了去路。“我问心无愧,你呢?你每每午夜梦回的时候难道就没梦见过我恨不得拿刀子捅你吗?”前程过完如何不堪回首,而这一切不堪回首均是败沈清所赐,到头来,她心安理得游畅在这人世间,而他却在国外监狱过了足足五年不见天日的生活。
这世上,小人得志,好人去付出一切。
“想杀我的人,不止你一个,倘若是个人都恨不得在梦中捅死我,我早已死千百回了,莫菲,我劝你守住你这张嘴,当初惹的祸还不够?”交浅莫言深,言深惹祸根。
“沈清,”一声嘶吼从莫菲喉间溢出来,似乎被人戳到痛处似的,而后其伸手欲要招呼沈清,却被她握住手腕,狠狠推在了门旁。
沈清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
对于主动招呼自己的人她从不心慈手软。
“生而为人,我劝你管好你那张嘴,”言罢,沈清迈步至洗漱台前缓缓搓着自己的手,哗哗抽出纸巾擦擦干手中水珠,拉开门,赫然见到站在门口的男人。其面色沉沉注视着沈清,而后越过她看到了坐在地上的某人,冷然开口道;“动手是否过分了些?”“确实过分,”她点头应允,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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