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伸手落在她胸前,嗓音带着蛊惑。
“不说我就让你试试有用还是没用,”简直就是只乌漆嘛黑的大尾巴狼。
说着还不忘恶趣味的往她身上压。
“陆景行,”沈清微微恼怒,不就说错了一句话,非得这么得理不饶人?“说话,”男人压低嗓子开口。
“我不就说错了一句话,你至于这样?”沈清微恼怒。
“我昨晚就说错了一句话你还想让我睡地板呢!”男人紧随道。
控诉?谁不会?
比口才?一个是商场精英一个是政坛领袖,试试谁厉害?沈清气呼呼的眸子瞪着陆景行,男人缓缓点头,嘴角笑意悠然;“不说是吧?”
而后、再度俯身而下,辗转反侧,悱恻缠绵,耳鬓厮磨,闹得沈清是腿脚发软近乎站不住,陆景行伸手猛然将人拖住,幽芒的眸子冷刮了了沈清一眼,没好气道;“还嘴硬,没开始就站不住了,嘴硬给谁看。”说着,伸手将人抱进衣帽间,上次的中断点,今日的重启处。
不同的是,陆景行在上,沈清在下。
少不了狠狠压榨一番,情到浓时,沈清娇软无力推搡着某人;“你还不去总统府。”
“不去,”男人答,手中动作不减。
“色令智昏啊你!”她没好气道。
“就当是了,”说着,男人伸手将人抱到了床上,于是乎,晨间一番缠绵,少不了。
一只杯子引发的惨案啊!
孕四月、陆先生与陆太太两次欢好都不大满意。
二人异常小心翼翼,即便是情到浓时也是克制有佳。
翻云覆雨期间,陆先生面色冷冷,哪里有以往那么意气风范满脸餍足的模样,更多的是隐忍,吃不饱的隐忍。
翻云覆雨结束,男人仰躺在床上依旧是烦躁不减,沈清翻身伸手将人搭在眼帘上的手背扒拉下来。
男人顺势落下手背侧首望向自家爱人,抬手摸了摸她柔顺的短发;“怎么了?”“你怎么了?”沈清问,话语糯糯。
“没吃饱,”男人答,闷闷不乐。
“可你……。不是,”后面的话,沈清没好意思说。
就这四个字,让陆景行乐了,起了坏心,低头望着她笑道;“可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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