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带着恼火。“让我看看你的伤,”她伸手欲要掀开男人身上短袖。
见她猴急的动作,陆先生撑着身子望向自家爱人,哑着嗓子笑了。
低低徐徐开口道;“别人在床上伸手tuōyī服都是要干点什么,阿幽呢?”
轰隆、清晨被调戏,且还是在床上,沈清这张脸估摸着跟煮熟的虾子似的。
“陆景行、”她冷着脸开口;“你别不知好歹。”男人轻挑眉,等着她接着往下说,只听沈清道;“不关心你说我不关心你,关心你又不给我看。”头疼。
陆先生头疼。
脑子抽抽的,撩着撩着就发火了,小家子气。
动作代表一切,男人俯身封住了自家太太的薄唇,一番旖旎在所难免。
时隔许久,在度重温夫妻情事,陆先生多多少少是不想忍的。
谁能想到,昨日还恨不得他能去死的人今日愿意跟他耳鬓厮磨。
这种突如其来的冲击感,让陆景行像个被泡在糖釭里的男人似的。
窗外,天色泛白。
屋内,一室旖旎。
陆景行埋首她脖颈之间时,沈清侧眸望向窗外,眼膜中的那股子坚定与深沉隐在了一声倒抽声中。
“不专心,”陆先生作恶低沉说了她一句。沈清自知理亏,伸手压了压男人精壮的腰肢。
陆先生轻笑失声,带着宠溺。
最爱的,便是沈清在床上的一切小动作。
无奈、孕期,不能大肆吃饱喝足,尝个味儿便得停下来。
沈清从未想过自己会在一夜之间站在陆景行的立场上去看待所有问题,也未曾想过自己竟会在盛怒之后站在天家这方。一夜功夫,不、确切来说是一个下午的功夫,她将所有一切都改观了。
晨间,夫妻恩爱结束,男人进浴室冲澡,素来洗完澡裹着下半身出来的男人今日难得穿了件浴袍,沈清半靠在床头,一手落在肚子上望着男人进了衣帽间。
而后掀开被子起身。
衣帽间内,陆景行取了件黑色衬衫欲要往身上套,后背一暖,一个软软的身躯贴了上来,男人动作一僵,停下套衣服的动作将沈清环在自己腰间的爪子取下来转身望向她,低垂首问道;“怎么了?”沈清仰头,视线对上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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