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大老远的从城东到城西把老子睡完之后连饭都不陪我吃?”
“你在外面搞女人搞完之后还得陪人吃饭?”傅冉颜反问。
“谁不是搞完之后提上裤子走人?”她在问。
“、、、、。”程仲然心底一簇下火苗哗哗的往上蹭。
“去哪儿?跟谁?干什么?地点?有没有你那些炮友?”
“…。”傅冉颜跟个看神经病似的瞅了他一眼,半晌之后憋出一句;“神经病,”而后哐当一声带上门走了。
有毛病。
真以为睡几次就觉得自己有脸了?屋子里,程仲然嘴角抽抽,而后伸手解开围裙扔在餐桌上,回房间拿着手机一通电话出去了。这方,沈清与章宜等人菜都上齐了,傅冉颜才姗姗来迟。章宜暧昧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打量,笑的贼兮兮的。
“别跟个老处男见了花姑娘似的瞅着我,恶心,”说着,将章宜的脸从自己跟前扒拉开。
“你是不是又跟,”许是程仲然的名字比较忌讳,章宜用嘴型道了出来;“搞上了?”
傅冉颜白了她一眼,冷冷淡淡的眸子瞅着她,“并不是很正常?难不成你没需求?”
“…。”某人无语,跟老司机果然是没什么好聊的。
沈清呢?去了趟洗手间回来见傅冉颜来了开口招呼了嘴。
而后一桌子人满嘴跑火车开启了聚餐时间,有傅冉颜,没有什么场子是起不来的。
且不说她还喜欢扒拉着沈清。
沈清落座,二人中间隔着一个章宜,傅冉颜伸手将人拉起来换了个位置,贴着她坐下去,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瞅着她,沈清疑惑回过去。
“你是不是要手撕贱人了?”她问。
后者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我时常听见有人说你的坏话,而且是极坏的那种,”首都这个场子啊!不缺乏那些闲的蛋疼喜欢造谣是非之人,特别是那些每日闲来无事担心自己老公出轨的豪门阔太们。
沈清无语,凝着她许久;“你别瞎操心。”
说她坏话的人多了去了,要是各个都去撕了她们,她不用干别的事儿了。
转身将话题落在了桌面上。期间、沈清电话响起,见是总统府号码,拿着手机起身接听,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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