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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没意见,傅易寒更是没意见。
毕竟这种场子有个熟人说说话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宾客往来之间,二人端着官方浅笑站在一侧,中间以圆桌未分界线。
二人关系不远不近,不浅不淡闲聊着,大多数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比如、傅易寒觉得某个富家小姐妆容不错还拉着沈清点评一番。
后者鲜少关注这些东西,往往说不到三句,或者是言简意赅直接点头说是,或者不是。
也亏得傅易寒扯着话题跟人聊着。
“莫家的事情大家都在众说纷纭,今日见到了,沈董要不要满足了我的好奇心?”某人端着酒杯一脸贼笑看着她。
沈清白了某人一眼,轻勾唇角;“好奇心害死猫。”
“我属狗。”?“。”某人无言以对。真不愧是一个爹妈生出来的东西,跟傅冉颜不要脸的程度一毛一样。“与我无关,”她开口,想结束这个话题。
“你与陆槿言都出手对付过莫家,但都不及而终,要说跟你没关系,你去问问这场子几百号人谁信的,”若非这男人将教养摆在面儿上,真想直接来一句,你忽悠鬼呢?
与你无关?
鬼都不信这话。
沈清浅笑更甚,话语凉凉;“她们信不信与我何干?难不成我是那种闲来无事找证据让别人信我的人?”
一句话、将傅易寒怼死了。
她不喜言语,并非不善言辞。
混迹商场久了,嘴上功夫自然也不差。
而傅易寒似是没想到素来清冷寡淡的沈清怼起人来也是如此干脆利落嘴不留情。
原来、还有多面性。
“莫不是傅董自己脑子有毛病所以看别人也觉得有毛病了?”
“。”
得、扯到他脑子有毛病上了。
傅易寒抬手喝了口酒,压压惊。
声色犬马之场所,免不了特地而来的富家小姐来吊金龟婿,往常傅冉颜跟傅易寒在一起会用那双巧嘴将那些胭脂俗粉莺莺燕燕挡回去。
如今、沈清站在身旁,浅笑嫣然看着那些莺莺燕燕,若非这女人性子冷淡,傅易寒格外怀疑她会站在一旁替自己张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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