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自然也是能上能下;“谢谢。”
瞧瞧,多干脆利落?
“上次见面尚且还能喊一声彭叔,不过是短短半月,槿言对我的厌恶似乎又加深了些,”男人这话,带着些许遗憾与叹息,甚至是有些许的无奈。
似乎陆槿言不喊他,让他觉得很难受似的。
“上次喊您,不过是出于晚辈的礼貌,这次不喊,不过是立场不同,喊出来,怕恶心了我自己,也恶心了您。”她的话语,分外直白,似是没准备同他打太极。
而彭父又怎会不知晓,除了心头难受似乎在也找不出其他感觉了。
“非要赶尽杀绝?”彭父伸手将手中握住手中玻璃杯,话语沉沉,望着陆槿言的目光及其严肃。
后者闻言,似是停了天大的笑话,冷嗤一声,带着些许轻藐;“一山不容二虎,您觉得呢?”
似笑非笑望着彭父在度开口道;“您身处政场多年,对待敌人心慈手软意味着什么,您似乎比我这个晚辈更清楚。”
“莫家算不上你的敌人,”彭父开口,话语坚硬。
莫家不过是本分的商人而已,算不得她的敌人。
“确实算不上敌人,”她点点头,似笑非笑。
算不上敌人?彭家的经济命脉不倒,她们之间的战斗便会一直持续,拆除一栋大楼最直接的办法可以用爆破,但响动太大,引人注目,政场的昏暗怎能让民众知晓呢?
那如何?
汉·董卓《上何进书》云:“扬汤止沸;莫若去薪”。
拆除一栋大楼除了爆破之外还有千万种方法,比如……釜底抽薪。
抽薪止沸,剪草除根。
打蛇打七寸,这么浅显的道理,她自幼就会。
“每个人存在这世间,信仰不同,立场不同实乃常事,而你身为一国总统之女,理应要理解世间百态才是,赶尽杀绝,不该由你在做。”“信仰不同,立场不同都能理解,但若是他的信仰与立场阻碍了我们的道路,铲草除根似乎也不为过。”她伸手,拿起桌面上的玻璃杯,而后缓缓斜手,将玻璃杯上的水倒了二分之一出来,负又搁在桌面上,面上表情冷嘲,带着不屑;“人这一生,从出生便是凡人,凡人自然是少不了许多烦事的,我理解世间百态,自然也知晓世态炎凉,神爱苍生,但我并非神,-->>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