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逼着陆景行将陆槿言的伤口扒开求得她的原谅。
她本不是如此之人。
但此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刽子手。倘若她是一个没有前程过往的人,定然会觉得今日之事事不关己。
但并非,她太过理解那种扒开伤口的疼痛了。流着鲜血,痛入骨髓。陆景行上来时,南茜正抱着花瓶进书房。
男人微微疑惑,推门而入,站在门口,冷然开口;“做什么?”
“太太说让我把花插在先生书房,”南茜答。
闻言、男人夹着香烟的指尖明显一顿。略微不可置信的目光落在南茜身上,带着些许打量。
就沈清如此态度,他实在是有理由怀疑。
可南茜低头插花的模样不像是骗他的。十月下旬、迎来长假,陆景行出访他国,为期三天。
这日清晨,沈清去了趟公司交代了些许事情,而后动身去了趟涠城,路上,章宜望着沈清的目光略微凝重,似是一副要言不言的模样。
涠城,四季如春的城市。
即便是夏季,也不会太炎热。
沈清到时,正值中午光景。
那日在陆景行书房发现了陆槿言的照片时,她隐隐猜想到事情并不简单。
调查之下,如她所料。
气愤吗?
自然,甚至是有那么一瞬间想跟陆景行就此别过。
可终究是忍住了。
陆景行放任陆槿言自由无疑是在辜负她。
将她推向心灰意冷的深渊。
这日、涠城海边别墅隐在暗处保护陆槿言的人在见来人时,只觉惊恐,将此消息告知程仲然,正在下楼梯的人险些栽倒下去。
若非身后战友扶着,只怕是一世英名要毁在这通电话上。
程仲然一通电话拨给陆景行,那侧许是在忙,并未接听,继而拨给徐涵。别墅门口,沈清抬手按响门铃,佣人开门,见是沈清,吓得顿在原地不敢吱声。
陆景行安排好涠城一切,就连在她身边照顾的佣人都是昔日在陆槿言身旁的人。
而她却记着,不久之前,陆景行让林安辞退了这人。
她心中只觉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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