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吧啦一点跟他闹一闹。
用傅冉颜的话来说,就是贱。
闹人的时候想你停歇,你不闹了他就没存在感了。
沈清现在深刻能体会傅冉颜骂程仲然那几句话。
还真是有道理。
“闹得你鸡犬不宁家宅不安?”她问,话语悠悠。
眯着眼睛盯着陆景行带着些许好笑。
陆先生抿了抿唇,指背拂去沈清嘴角的水渍;“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笑着从陆景行怀里退出去,撩了人一眼转身朝后院而去,似是想起什么,端起杯子望向陆景行而后道;“我不喜欢香雪兰,以后别再家里放这个了。”“好,”男人直接了当应允。
也不问她为何不喜。
后院,沈清将陆景行刚刚关进去的猫猫狗狗放出去,而后坐在后院草坪凉椅上,白猫跳上她的膝盖,沈清修长的指尖有以下没一下的抚着白猫什么的毛发。
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娴静温软的。陆先生单手插兜站在不远处望着眼前一幕,心头一软。
他见过沈清在商场上心狠手辣将敌人送进监狱的模样,见过她义正言辞雷厉风行处理公务的时候,但商场上的沈清给人的感觉是冷酷无情的,唯有现在的她,给人的感觉是娴静优雅的。一身裸粉色家居服在身,拖鞋摆在地面上,盘腿坐在凉椅上的模样给人的感觉是淡雅的,白猫窝在她怀里,十月底的草坪不再绿油油的,但似乎没什么影响。
她静坐的时候喜欢将白猫带着。
陆景行至今不知晓原因。
末了,他端着杯子走过去,坐在沈清身旁,低眸望了眼白猫,白猫许是感受到,抬眸高傲的瞅了他一眼,继续低头窝在沈清怀里。
“不问问儿子的周岁宴办的如何了?”陆先生找话题同自家爱人言语。
沈清一句话却将天聊死了。
“母亲办事情,我自然放心。”陆先生好一阵无言。
良久之后才失笑摇头,实在是没办法。
自陆景行当上总统之后,二人从未有如此悠闲的时光。
今日坐在后院闲聊之际,诚然,陆先生是想同人好好聊聊的,可陆太太所言每一句话都能让人哑口无言,真真是个头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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