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时候高亦安都能听见那侧的吵杂声。
话语结束,一切才将将开始。
从八月到十一月,盛世集团问题不断,大小问题轮番上演。
他成了空中飞人,每日奔波在各个地区处理棘手问题,盛世集团的股票跌了又跌。
他的利益,损了又损。
按理说,他应该后悔的,后悔什么?
后悔招惹沈清让陆景行不痛快,从而让自己损失那么多利益。
可并没有,他没有丝毫的后悔。
甚至是无所谓的态度。
思及此,高亦安浅然一笑,靠在座椅上的人笑意悠悠。
“笑什么?”沈清只觉奇怪。
笑大家都觉得我对你图谋不轨。
但这话,高亦安没敢说。
“笑婚姻当真是个奇奇怪怪的东西,”当初,沈清不情不愿嫁给陆景行,二人数次闹离婚,可最终,也走到了一起。
且如今,走的稳妥。
谁能想到,不爱一个人,也会有爱的时候。
爱一个人,也会有不爱的时候。
沈清爱沈南风爱了一个青春岁月,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一度让她在午夜买醉深夜痛哭,可最终,不过是如同用完餐后放筷子一般放下了。
沈清不爱陆景行,沈家长女开车撞一国太子爷的传闻至今还历历在目,可如今,生儿育女,这段婚姻也并非过不下去。
沈清闻言,抬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而后嗤笑开口;“若说奇怪,当真算不上,不过是放弃一些东西,看清一些东西罢了。”
这世间,任何东西都不能看的太重,看的太重自然是要伤心的。
情最难久,故多情人必至寡情。
“确实如此,”高亦安点了点头,喝了口水。
而后又将话语往正事上拉了回来,谈论起他与傅易寒之间的事情。
这场交谈结束,四点的光景。
二人一前一后似是平常老友般从会所出来,临走时,且还就着下午阳光站在停车坪前浅聊了数十分钟,颇为愉快。
直至最后,沈清提及近日有空回前往江城看望郭岩母亲。
而郭母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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