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
“怕什么?”沈风临笑,再问道;“怕你动用手段将我家底掏空?”
沈南风愕然,他确实是想说这话。
只听沈风临在度笑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活了五十年,要是这点眼见力都没有,莫非白混了?”
他信任沈南风,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信任。“你母亲是你母亲,你是你,不可相提并论,在你年幼时,我与你父亲打过两次交道,他算得上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与你母亲,本不是同一类人。”沈南风年少时,近乎能说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若是连自己培养起来的人都信不过,他此生,该是何其悲哀?沈南风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沈南风沉浸了许久都未能回神。晚餐结束,沈风临与沈南风聊了些许工作上的事情,二人话语淡淡,没有多大波澜起伏。
入夜,微风阵阵,沈南风站在瑶居别墅阳台朝南望去,那方,有着m国象征性建筑,首都总统府,
那个整个国家的人都心心念念的向往之地,如今,他也成了这些人的一部分。
站在瑶居阳台上远眺,看着那封神秘象征的地方,有一丝丝恍惚,那个高大雄伟的总统府住着他心心念念了几十年的人,住着他一生所爱。
年少与沈清在一起时。未曾想过她们会行至如此境地,爱而不得就罢,如今却连见一面都颇为困难。
许多年之前,他想过最坏的打算,做不成夫妻,最起码可以做兄妹。
而如今陆景行断了这条路,他与沈清之间注定是做不成夫妻,也做不成兄妹,如今的他们二人同在这个城市,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像两个完全没有交集的陌生人。
思念、不敢通一通电话,不敢去一通短信。
唯有自己孤身一人站在这微风阵阵的阳台上。
远眺着她的所在之地,何其悲哀?
初夏的首都,比江城更为闷热些,这股子闷热,似是从心底攀爬上来的,难以消散。
——总统府——
陆景行在忙完一整日的工作之后,回到了住宅楼,眼看着用餐时间尚早,带着妻儿在院子里转悠。
小家伙高兴的很,满院子溜达,异常兴奋。
一边跑着一边回头看陆景行,沈清颇为悠闲,闲庭信步跟在身后,而陆景行全程在看着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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