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傅大小姐可能是忘了,猪是能动的,只是懒而已。
本质上跟此时的她还是有区别的。
“我的错,”程长官低头道歉,就差直接九十度鞠躬了。
这种时候,没有什么比开口道歉更为简单粗暴的办法了。
平日里跟她呛声的人这会让突然焉儿了,一时间让傅冉颜稍稍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么好说话?
正当她想着,手背一热。
程长官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去话语温温浅浅;“怎会摔了?”“晚上起来上厕所,没看见。”
“不是让你睡觉之间把卫生间的灯留着?”他话语依旧温软。
傅冉颜撩了人一眼,不想谈论这个当时让她又惊又怕的场景。
天晓得,她当时有多害怕,怕到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从未经历过这种状况的人似是一时间蒙圈额,站在原地捂着肚子除了嚎啕大哭之外在也找不到别的办法。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怀孕。
太突然,突然到让她有些怀疑人生。
“我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本是斗鸡似的人这会儿突然软了下来。
程仲然心中一紧,“你说。”
傅冉颜在心里将那句话反反复复磨磨搓搓了十几遍之后,才敢看着程仲然的面色吱声?
素来无法无天的人为何要看程长官面色?
平日里惹着他的时候,若是动手,她能跑啊!可今天、跑不了啊!不得商量着来?“能不能晚点要?”她这话,是打着商量的语气来的,可尽管如此,程仲然的面色依然是冷冽了下去。
是那种晴转暴风雪的阴沉。
骇人的很。程仲然松开傅冉颜的手背,坐在床沿微眯着眼看着她,眉头冷蹙似是要将眼前人看透彻似的,
病房里的空气有一瞬间的呆滞。
晚点要?此时的程仲然心都的波涛汹涌如同潮汛来时一样,凶狠的拍打这水岸。
拍打着他这个一辈子都没看过潮浪的人?
这种感觉像什么?你听闻远处有一地方潮汛很美,你心心念念多年不远千里奔赴而来,最终却被潮浪一下子拍死在了海平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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