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有些不大高兴。
陆琛紧声宽慰道;“这条路近些,回去我们走那边。”
哪里是近些?
分明就是远些。
且还是又远又难走。
就想着苏幕走不好来寻求他帮助,他能光明正大的牵着人走呢!
想来他也实在是可怜,为了占点便宜,也着实是不容易。
苏幕对这地界不熟,陆琛说何就是何了。
只是走了二十来分钟还没到荷花池,苏幕忍不住又开腔了;“还有多远?”
陆琛答非所问,且转身,用一脸深情与心疼的目光望着苏幕,话语温温道;“累了?我背你?”
这日,陆琛得偿所愿,背着苏幕往荷花池去了。
背后那沉甸甸的,是他人生中幸福的重量。
在往后的多年,他一直如此觉得。
年少时,他见过政治夫妻,那些貌合神离的婚姻生活将他们摧残的惨不忍睹。
见过他们人前亲昵,人后刀刃相见。
所以,及早之前,他曾同长辈说过,他这辈子无所求,但婚姻一定要自己选择。
这才有了多年后,当自家儿子告知他要结婚时,他也只是言语上的不支持罢了。
“研二下学期你们是不是要开始实习了?”陆琛被着苏幕往荷花池方向去。
一路上,还不忘同她浅聊着。
苏幕趴在他肩头,有种异常感觉升腾起来。
她尚未经历任何一段感情,所以也不大敢承认这到底是不是萌生出来的情愫。
“恩、”她应了声。
“有什么想法没有?”
“我啊?”苏幕想了想,而后望了眼旁边的灌木丛在道;“想南下。”
苏幕话语落地,陆琛平稳的步伐狠狠顿住。
南下?
南下?
南下沿海,经济发展自然是没话说,可若是南下,还有他什么戏唱?
“南下离家太远,”陆琛开口道。
若是细听,定能听出来他此时话语里的那股子渐渐爬起来的寒凉。
“离家远才能锻炼人,总不能一辈子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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