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水味,和以前一样,没变过。
头顶的灯花让她觉得有些刺眼,管家的身影映入她的眼中。
管家见白羽杏醒来后连忙将她扶起,脸上的担心也渐渐消散而去。
坐起来的白羽杏这才发现自己左手的冰凉,原来是在输液。
“小姐,你可把我急死了。”
急?她就吃了块巧克力,怎么来到了医院。
“我怎么会在医院。”
管家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自责。
“你吃不得过苦的巧克力。”
“什么叫做吃不得,你从来没有告诉我我对巧克力过敏!”
“不是过敏。”管家摇了摇头。“夫人小时候喜欢吃苦巧克力,有一次吃多了造成了暂时休克,后来夫人再也没吃过巧克力。医生说这是身体的个人原因造成的,遗传给下一代的几率是5%,我是听到医生说你吃了过苦的巧克力才想起来。哎!都是我的错!我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那5%的几率居然发生在了我身上。”白羽杏接下了管家没再说出来的话,心里居然开始嘲笑自己。
“小姐。。。”
“罢了,给我办出院手续,我不想再继续待在这里了。”
“那我去通知卢医生来家里。”
白羽杏点点头,看向了外面的景色,眼中溢出了凄凉之光
窗外有一颗白羽杏说不出名字的树,那个树显得突出,明显与其他树不同。
“我是不是那棵树。”她淡淡的说道,在一旁专心打电话的管家没有听到。
随即,白羽杏的眼神又变得格外温柔。
“或许我不是。”
白羽杏被接回家的时候已经下午了,她窝在自己的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全身。没有光的房间,黑色的窗帘显得房间更加幽暗。
这里安静得只剩下白羽杏的呼吸声。
在被子里的她用自己的右手摸索着自己左手背上那小小的针眼,接着她伸了个懒腰,慢慢从床下爬下。
她掀掉了自己的床单,然后走向窗子那,窗帘狠狠的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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