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两个都是爱斯基摩人,黑头发,黑眼睛。嘴角和鼻子周围也都有粉红色的唾沫冰渣。
狄克突如其来地感到一阵恶心,不禁哆嗦起来,他没有料到会有这种反应,幸好很快就过去了。
“你看见那张报纸了吗?”罗恩叫道。
“还没呢,”狄克说着,将电筒放在地上。他看到的所有东西都冻在一块,包括鸟的羽毛和动物的骨头。
“就在那个络腮胡的附近。”罗恩又叫道。
狄克照了一下那个白人冻尸的脚边,立刻看到了那份安克雷奇出版的报纸。头条新闻全都是有关欧战的。即便是从他所在的位置,他也能看清日期:1918年4月17日。
狄克一扭一扭地退回到前室。刚开始时产生的恐惧已经消失,他现在很兴奋。“我想你是对的,”他说,“看来三个人都是死于肺炎,日期也对得上。”
“我就知道,你会发现这很有意思。”罗恩说道。
“这可不光是有意思,”狄克说。“可能一辈子也只有一回这种事。我去拿把锯子。”
罗恩的脸唰地变白了。“拿把锯子?”他惊愕地重复道,“你在开玩笑。”
“你以为我会错过这次机会吗?”狄克问,“又不是要你的命。我要取一些肺部组织。”
“耶稣基督!”罗恩嘟哝着说,“你最好再保证一回,这事可一点也不能说出去。”
“我已经保证过了,”狄克夸张地说,“只要我认为是自己正在寻找的东西,我就要找到它。不过别担心,只是为我自己收集,没人会知道。”
罗恩摇了摇头。“有时候我真认为你是个怪人。”
“我们拿锯子去。”狄克说着,把电筒递给罗恩,自己朝入口爬去。
下午6:40
芝加哥,奥里尔机场
玛里琳·斯特普尔顿看了看结婚十二年的丈夫,不禁一阵心酸。她知道,这些突发的变故已经毁了他们的家,特别是对约翰压力极大。尽管如此。她还是不得不考虑孩子们。她扫了一眼两个女儿,两人正坐在候机室的长椅上,眼巴巴地看着这边,还以为生活仍旧是她俩以往所了解的那样四平八稳。约翰希望她们搬到芝加哥去,他在那儿刚开始接受病理学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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