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暗夜才会出现。
“我不在的期间,你要记得吃饭……”
她打断他关切的话语,“我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要管也应该是我这个看护管你,怎么反倒变成你管我?”
“因为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啊!”他低声笑道,薄唇在她嫩腻的脸颊和颈部肌肤间游移、轻吻。
她的心因为他充满柔情蜜意的动作而甜丝丝的,身子因为他的吻而微微发热。
敏感的察觉两人之间疾速的气流变化,她侧过脸,推开他的唇,娇声警告,“你不可以再这样了。”
如果任由他继续挑动情火,后果可想而知。
“唉!”费烈奇可怜兮兮的叹口气,接着痞痞的笑说:“要不……一个吻也好。”
不等她反应,他托起她的下巴,极尽激|情狂野的亲吻她,灼热的男性隔着她的丝质睡袍,抵在她双腿之间,有意无意的磨醋。
在他的挑逗下,刘恩禔的双膝不争气的虚软,她知道,他的吻绝对不会只是一个吻而已。
转眼间,时序入冬,原本绿意盎然的树林变得光秃秃一片,四周充满萧瑟的感觉。
对怕冷的刘恩禔来说,这种阴灰的天气无疑是一种折磨。
所以在她的病人爵爷不需要她时,便没了夏天时四处乱晃的心情,最爱赖在书房的壁炉前取暖、看书。
“听说你快进入冬眠期了?”
听管家卢克夫说,她在进入冬天后便是这个模样,吃得少也懒得动,仿佛进入冬眠期的动物。
看着赖在安格拉斯羊毛坐毯上的她,费烈奇不禁莞尔,这样的她的确像是窝在母亲怀里的小白熊,可爱极了。
一听到他那玩味的低沉嗓音,刘恩禔惊讶的抬起头,“你怎么在这个时间回来?”
接连几次吸取她的血后,他的体力已经足以应付不定期月圆之夜发作的嗜血欲,脸色也不再呈现死气沉沉的苍白。
每每看着充满活力的他,她不止一次庆幸自己有让他恢复健康的能力。
“晚上有宴会,我带了东西给你。”将手中的大盒子摆在她面前,他很自然的挨着她,与她一起坐在坐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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