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长。
那天晚上宴会厅有密客,因为事出突然与家臣的刻意保持神秘,阿市并没有 过问太多。宴会结束过后,长政心事重重,似乎有话要说,却说不上两句又哽在 喉头。阿市从来没有看过他这个样子。
「市……我对不起妳……。」踌躇了半晌,长政这才说了这一句话。
「长政大人……怎么回事?」市拍抚着夫君激动的背部。「您慢慢说吧……」
「您知道朝仓家吗……」
「当然知道。」朝仓家与浅井家的关系不错,由于朝仓义景的优柔寡断与行 动力不足,错过了上洛称霸的机会,这些事情激怒了信长。「难道……」
「义景知道信长大哥要上越前攻打他,派人来要我出兵协助。」长政说, 「一边是信长大哥,一边是义景大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家臣们的意见呢?」阿市的眉头深锁,心头一阵慌乱。
「他们……」
从长政的眼中,她见到了答案,市低着头,低低的说:「长政大人……您千 万不能和三郎哥作对啊。」
「市,对不起。」长政跪坐在她的面前低头谢罪。「信长大哥没有知会过我 就要攻打朝仓家,这一点我是无法茍同的。而朝仓家与浅景家又是世交,浅井家 多次危机都是靠朝仓家的兵力才能保以家业,我无法放着他们不管……。」
市全身颤抖不已,看着夫君低着头的样子也是心疼,过了许久才开口。
「长政大人。」市的心头慌乱不已,但还是强装自己镇定。「如果……这是 家臣们与您已经下了的决定,身为臣妾的我没有立场说话。请保守且爱惜自己的 性命,市祝夫君武运昌隆,获得胜利。」
「市……。」长政看着镇定的阿市,心一横,也下了决定,一转身离开房间。 「谢谢妳的支持,市。这一点对我来说很重要,这是我想要告诉妳的。」
阿市目送长政离开,他一离开便慌乱的在房内走来走去,急得阿顺也不知所 措,后来坐在梳妆桌台面前,从自己的珠宝发簪里头翻出了一个从两端用绳子系 起的袋子,里头装的是粒粒红豆。
这个小豆袋,就是当天晚上,阿市进入信长房间时,给守备的信物,不一样 的是,她将两端用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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