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下身也穿着象征被宣示所有权的贞操带,旁边锁了两颗锁头。
显然我昏迷过去的这段时间,她一点都没有脱离这帮禽兽的魔爪!「嘿嘿,每天都有人轮流来陪她守护你,用她的阴道跟可爱的屁眼帮你集气,你才能醒来呢」「不要说」她只是羞泣重覆这句话。
「哼!」郝明亮贴着她颈侧冷笑:「妳的北鼻老公给老子惹了大麻烦,难道以为他残废就会结束吗?嘿嘿,一切才要开始而已」他放开人,诗允蹲下去捡起衣服想遮羞,却被他抢走残忍扯烂!「妳不需要这种东西!这身绳子最适合妳的身份!」看着妻子被这样欺负,我愤怒填膺,却只发出「喔呃」的激动声音。
那狗警转而对我狞笑:「现在开始,安安静静看着你的正妹妻子,一天一天变成更下贱的母畜吧!」丢下这句话后,他开门走了。
诗允默默将被扯烂的连身裙穿上,原已很短的裙摆裂到腰际,一边肩带也被撕开,根本衣不蔽体,但却是唯一可以穿上身的东西。
她偷抹去被欺侮的泪水,跪在床边枕着我胸口,一双美眸甜甜暖暖:「北鼻我们终于又能在一起了,就算现在这样,我也觉得好幸福」我心中一阵激荡复杂,现在这样,真的会幸福吗?如果不管以后的人生,这一刻真的是幸福,但只要想到郝明亮的话,还有我永远会这样,能选择的话,我还是宁可不要醒过来。
离院前的一周还算平静,诗允一直陪在我身边,细心替我喂食、擦身体跟处理大小便。
只是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却有猫匿,她终日双颊耻烫,一边照顾我、一边强抑细喘怕被察觉,偏偏又常腿软紧按下腹、偶尔忍不住呻吟出声,就急忙转头捂住嘴,扶墙溜进洗手间,好一阵子才出来,再迟钝的人也知道不对劲。
那些禽兽八成是在她下体塞进震动器再锁上贞操带,但我也没办法问,只能眼珠子跟着看她受折磨。
另外就是有个妇人一天会来一次,当我的面解开她乳头上的细绳,把奶水挤进母乳袋中带走。
这是她一整天唯一能释放鼓胀乳房的机会,好几次都被奶水强烈射出的快感弄到恍神,脚趾像高潮般紧握。
装走两袋母乳,乳头还在快速滴着奶,那妇人就又残忍地把它绑回去,而且盯着她把她带来的催乳食品吃完才离开。
只是过没两个小时,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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