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尘过一场急风暴雨的洗礼,长长吐了口气,小腹还在不停的挺进。
急促的娇喘,美丽的脸蛋,又出现了满足的表情。
“老公……啊……喔……唔……┅我……┅会给……┅你cao死……干死……嗯……啊……┅喔……又痒了……快……”
他一连又是猛插三十多下,他身体燥痒难忍,尤其是小腹下、鸡ba上,好像干柴烈火在激烈的燃烧着,一种强烈的刺激突然向他袭来。
他咬住牙、提着气,抑制着自己的冲动,又是一阵直抽直插,每每到底。
b中的yin水,如山洪爆发,向外奔涌,两腿不住地合张,全身不停地蠕动,血液沸腾。
“雄哥……哦……┅不能动……了……喔……又来劲了……又痒……了……快cao死我……啊……”
就在这闪电雷鸣的高潮中,小雄的jing液像决堤洪水一泻千里,奔涌而至,与雪尘的淫液交织在一起,一起冲向了b洞的最深处……
“好过瘾啊!雄哥,这是我最快活的一次作爱!”
平息了战火后,雪尘搂着这个比自己小七、八岁的男孩舒畅的说。
“难道那天我cao得你不舒服吗?”
“那天是我被你用药,失去了理智,不算数的!今天是我心甘情愿的,那天你是在迷奸我,今天才叫作爱!”
“哦,宝贝儿,我会好好珍惜你的!”
小雄轻轻的吻着她的颈子。
“哦,对了,刚才你叫我什幺?”
“宝贝儿啊!”
“不是这句,是在cao我时候叫的!”
她的眼睛里露出狡诈的神色。
小雄想了想,“是雪浪女吗?”
“嗯……雄哥,这是你给我的专称吗?从此后我们俩单独相处的时候,你就这幺叫我,好吗?我喜欢!”
“好,我的雪浪女!淫荡骚浪的雪浪女!”
“雄哥,我的父母都是作学问的,我和妹妹就生长在儒家思想教育中,我最乖了,我妹妹有些叛逆,她高考考了警校,虽然我父母没有说什幺,但是失望的神色还是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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