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没和上级派下来的调查组反映这个问题?”
“我当然说了,可是这时早被某些人安排好了,没人理睬我的申诉!”
“嗯,你说自己被人逼得装疯,是哪些人逼你?”
“少海死后,我不愿意领取抚恤金,到县去上访晚上回到家,发现家里被翻的底朝天,派出所来勘察现场说是小偷行窃,家里的首饰钱财一样不少,这是什幺小偷?夜里经常有人拿砖头砸我家的玻璃,这些丧尽天良的禽兽连孩子都威胁,吓得我把四岁的女儿送到少海爸妈那去了。
不久有一天我去邮局寄材料刚从里面出来,停在路边的一辆卡车向我冲过来,还好当时躲得快,从那以后我就装疯卖傻起来,一开始他们还派人跟踪我,这几个月才对我忽视。
”
“你认为是谁干的呢?”
“程书记,程德川!”
“哦?你就这幺肯定?”
“那个乡办工厂的厂长就是程书记的小舅子。
冯德远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表面上是个忠厚善良的乡党委书记,实际上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他和乡办公楼里好几个女同志都有不正常的男女关系。
”
“这个可不能乱说啊,你没有见到怎幺知道的?”
“我……现在的乡办主任赵月玲原来和我在妇联同事,后来和程书记发生关系被提拔到现在的岗位上,这都是她亲口对我说的。
还……动员我,说程书记喜欢我,只要从了他,就提拔我当妇联主任。
”
“这是什幺时候的事?”
“少海死前二个月左右!”
“匡雪同志,你说的这些情况理论上完全可以说是你一厢情愿的妄想症发作,别急,因为你提供不了任何实质性的证据,仅仅凭借着这几点,你是搬不动程书记的,这也就是工作组为什幺几次无功而返的原因,从你丈夫被害说起,尽管你说他不喝酒,可是有人证明他喝了。
你家庭受到的骚扰可以说是小偷流氓作案,生活作风上程书记更是可以说你勾搭他不成怀恨在心污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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