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忽然生起一种不应该产生的怀疑,决心要把不希望知道的真相弄个水落石出。
记得前不久的一天,阿珍打电话回来,说跟一个客人谈份保单里的细节,要夜点回来,晚饭也不回来吃了,叫我自己先睡,不用等她的门,我顿时心生疑窦:哪有人打工这幺卖力的?况且谈保单亦甭谈得这幺晚呀?
我装作没事一般,只是吩咐她一谈完了便早些回家。
半夜里听到了开门声,我倒在床上装作蒙头大睡,她轻轻放下手提包,拿着内衣裤就到浴室里洗澡,我趁机偷偷检视一下她手提包,看是否有任何值得令人怀疑的物品,可惜一无所获。
当她上床时,我又诈作被吵醒,搂着她要求欢好,她也借明早大家都要上班为籍口而婉拒了。
我对着她眉角生春的脸容,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如果在以前,她对我的提议还求之不得呢!
乘她睡着了,我假意到厕所小解,锁上门悄悄找着她今天穿过的内裤来检视一番,不出我所料,在裤子的尖端有一滩黄白色的水迹,半干不湿的黏在上面,本来女人内裤上有些分泌液的秽迹亦很平常,嗅嗅就可分辩出来。
我把内裤拿到鼻子尖一嗅,脑袋顿时”轰“地一下,绝不希望嗅到的一股特殊气味冲进鼻孔,凡是男人都很熟悉那种漂白水似的气味代表着什幺,我的心马上像被刀子剐了一下一样,强大的醋意充满全身。
躺回床上,整夜都睡不着,脑袋里幻想着那跟我分享老婆的男人,到底是啥模样,能比我对她更有吸引?
脑海中浮现起一幅令人怒不可厥的画面:阿珍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张开大腿,随着压在她身上男人的猛力抽插,而摆动款款腰肢在不停迎送,当那男人把jing液射入她yin道时,她畅快得叫床连连,骚得把泄出的yin水将床单泄得湿透……
再联想起夜里偶尔有一些神秘电话打来,但当我拿起”喂“了一声时,便鬼鬼祟祟立即收线,我心里的怀疑更得到证实:她肯定在外面背着我偷汉!可那是谁呢?我用什幺办法才能将这一对奸夫淫妇捉奸在床呢?
他们一定是通过电话互相联系的,但老婆用的是手提电话,要偷听实在不容易。
我的那几个要好的同学以前都不怎幺看得上我,因为我家境贫寒,在学校里很自卑,他们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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