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却不知该如何辩解。
好在此时大胡子嘴巴 一歪,终于一泄如注,那插在我老婆体内的大rou棒也迅速疲软,我老婆屁股一扭,它就滑了出来。
我老婆赶紧挣脱他的怀抱,又一把拂开大金牙握着她双乳的脏手,逃也似的跟我跳下车去。
下车后,我才发现她身上真是一片狼籍,衣领敞开,奶头勃立,乳罩没了,雪白的胸峰上满是爪痕。
她的下半身更惨,漂亮的裙裾被人撕得破碎,上面沾满了男人们的秽物,当她走动时,那湿透了的破裙就紧贴在她的大屁股上,形如透明,而她的内裤已不见踪影!裙子里的她竟是赤身裸体。
粘乎乎的jing液沿着她的大腿根灌入了她的高跟鞋,又溢了出来,洒满一地。
“嗯?你的内裤呢?”
我恼恼地问,不禁也想起了老妈,不知她上次是不是也跟我老婆现在一样狼狈?
“在这儿哪。
”
这时,大胡子男人得意地从车窗口伸出手来冲我们喊着,他手里舞的,正是昨天刚买的那条进口的黑色蕾丝内裤。
若不是汽车已经加速发动了,我真想冲上去给他吐口唾沫。
“算了,老公,别跟这种臭流氓计较。
”
老婆稍整了整近乎湿透了的衣衫,温柔地挽住我的胳膊,扭着大屁股,跟我向老家王坝村口走去。
“哦,原来她是我们村老汪家的孙媳妇儿,那她老公就是汪海涛喽。
”
几个跟我们一同下车的男人低声说。
“没错,是她!除了她和海涛他妈,我们王坝村方圆几十里内哪个女人有这幺漂亮的大屁股蛋儿?”
刚下车的大金牙打着嗝,下流地说。
我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他们赶紧扭过头去。
我这才发现他们中有几个人竟有点眼熟,无疑,他们都是我的同村人,只是在我长大成婚后已很少回老家,跟村人大多不认识了。
但我隐约想起,其中两个人好像是我小学里的同学,当年还参加过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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