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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觉就向村支书家走去。
月亮升起来,如一洼清亮的潭水,小村笼罩在迷人的月光下,一家家土院子里亮起灯火,村民们喜欢三五成群,坐在院子里喝茶吹牛。
“他妈的,你麻哥太不够意思了。
只顾自己吃个饱,不顾其他兄弟饿不饿。
刚才将海涛他妈拉进家,怎幺没喊我?我已多日没碰到她了,ji巴都快涨成棒了。
我就喜欢跟她这大屁股的婆娘肏。
方圆百里内没有第二个女人能跟她比。
”
一个破喉咙声音从路边一个土院子里传出来。
他是我们村的鞋匠王二,我以前回来的时候,也曾让他帮我老婆修过高跟鞋,我老婆还夸他手艺好。
“对不起,老弟,我也是碰巧看她从我家门口过,才硬将她拉了进来。
软磨硬泡,也只肏了她一会儿,刚刚将她小bi弄湿,说实话,我也没过瘾。
可这骚bi今天心里有急事,要找村支书,说什幺也不肯让我再肏她第二回,完事后捞起裤子就走人了,害我只好自己打手铳。
”
另一个声音哑然笑道,他是王二的邻居胡大麻子。
“她找村支书做什幺?是不是为她公公找墓地?哈哈,听说老东西终于要一命呜呼了。
他过去对海涛他娘可看得紧,有一次我翻窗进她家,上她床还没干上,老东西就听到动静拿棍子追过来,要不是她帮我推开窗跳出去,我肯定得挨一顿暴打。
现在老东西一死,以后我们肏她的机会就更多了。
嘿嘿……”
先前说话的王二淫笑道。
“你想差了,我只怕老东西一死,这骚bi就不会再回咱们村儿了,我们也没机会肏她了。
咱们要去城里找她,她肯定看不上咱,不让咱进门,只有在咱们村儿里,她得听咱们的,让她干啥就干啥,要她脱裤子她不敢脱奶罩,让她吹箫她不敢骑马。
可,以后呢?”
胡大麻子满怀失落和焦急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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