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房一下就挣脱了乳罩的束缚显露在她面前。
我骄傲的挺了挺胸,让略微有些下垂的乳房显得仍然坚挺,自豪的问:“阿娇,姐姐的乳房比你的怎幺样?”
阿娇托起我的乳房颠了颠,棕红色的ru头微微颤抖,她顾不上回答我的问题,低头咬住我左边的ru头,开始轻轻的舔了舔。
我的敏感地带跟大多数女人一样是耳垂,两个ru头和yin蒂,任意一点的刺激都会让我兴奋不已,前段时间跟儿子大玩摸乳游戏,其实是对我很大的考验,还好小家伙毛手毛脚,每次都只管自己开心把我弄得都很疼,否则兴奋点被他点燃,我恐怕早就跟他做出有悖人伦的事了。
阿娇却不一样,作为女人她不但知道女人的敏感地带,而且还知道怎样才能点燃女人的兴奋点。
同样是叼着我的ru头用舌头舔,但只几下我的ru头就被她挑逗的开始变硬挺立起来了,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粉嫩的ru头轻轻的掐动,我也要努力刺激她的兴奋点,这种掐ru头的手法是我自己寂寞时自慰常用的方式,果然她很快也被我挑逗起来了。
在我腿上换了个姿势,由侧坐变成骑跨在我身上,伸出双臂搂住我的脖子,又开始和我激烈的舌吻,我们的乳房互相紧贴着,扭动着身子彼此的ru头互相蹭着。
一切开头难,虽然我没有同性性爱的经验,但是前戏部分都很进入角色,这使得我的羞耻感已经降为0。
但是当我们彼此脱得一丝不挂倒在床上滚做一团时,却不得不面对同性间最大的尴尬:怎样彼此能获得性满足。
我们想尽了办法,起初是彼此口交,阿娇平躺着我跪骑在她脸上,弯下腰把脸埋在她双腿之间,贪婪的啜饮着她双腿间神秘河流的甘泉。
她也舔弄着我的yin户。
这种69式的猥琐姿势,在我丈夫阳痿以后,成了我们夫妻彼此获得满足的最常用的性爱姿势,但和阿娇一起弄,我确怎幺也找不到那种感觉。
即使她为了让我满足的呻吟,已经开始用牙咬我的yin蒂,但我还是无法达到高潮。
倒是阿娇被我用舌头娴熟的在阴部一阵爱抚已经ai液横流了。
我从阿娇没有几根阴毛的yin户上抬起湿漉漉的下巴,拢了拢披散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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