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这样……使劲使劲…来了。
」庆生听着纳闷,不知道来了什么,忙目不转睛地看。
巧姨疯了似的抵住席垛头发披散开来,左右的晃着,身体似乎承受不住似的往下塌,只剩个屁股仍高高地噘着,被张货郎死死的提着。
张货郎却如老僧入了定般,长吁了口气,隔一会儿便顶一下,每顶一下巧姨便撕心裂肺的叫一嗓子,听起来很难受,但庆生看在眼里,却觉得巧姨快活得要命。
「搞破鞋还真挺麻烦,巧姨还说舒服呢,舒服还叫得那么瘆人。
」庆生实在是不明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突然发现,自己撒尿的小鸡鸡不知什么时候涨了起来,硬硬的硌在身下,说不出的难受。
他也不想再看下去了,就偷偷抽身从原路退出去,疯般地往家跑去……×××××××××当地出一种草,长得很高,也很粗壮,编成草席子供应给县城附近的菜农扣大棚子保暖,这是村里最重要的副业。
大脚一早就起来编草席子,很快身子底下便坐成了一大片,左右的看了看身下编好的草席子,又重新规制了一下,这才满意的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珠,长吁了一口气。
眼瞅着日头窜的老高,儿子还赖在炕上不起,眼看上学就要迟到,大脚婶终于忍不住的冲他吼了起来,撩起了庆生裹得紧紧的被子,顺手在他屁股上狠劲的拐了几巴掌。
庆生一竿子蹦了起来,站在炕上虎了叭叽的比大脚高上了好几头。
大脚又翻上炕抄起个笤帚疙瘩追着他打,庆生跳跃着躲闪。
不经意间,大脚忽然发现庆生肥大的裤衩中间支起了老高的帐篷,和庆生一样,不屈不挠的就那么立着。
大脚忽然的就下不去了手,悻悻的扔了笤帚,气急败坏的把庆生轰下了炕。
「小玩意儿长大了。
」大脚想起刚才庆生在炕上立着的小鸡鸡上蹿下跳的样子,扑哧一下又笑出了声。
「大早起的,你偷着乐个什么?」一阵银铃似的声音传过来,大脚不用抬头也知道是巧姨。
「你管我乐个啥呢。
」洋溢着笑意,大脚又开始利落地编制草席,巧姨凑过来,一屁股坐在了编好的席上,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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