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村,孩子们开窍晚,那男女女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我好歹也上了初中,城里的孩子都有开始谈恋爱的了。
我那年来了初潮,生理卫生之类的书也逼着学了一些,早就明白了这里面的道道。
「反正我看娘和庆生,咋看咋觉得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
像归像,但我却从没真的往那边儿想,也不敢想。
俩人差着一辈儿呢,咋可能?但两人一定有事情瞒着,到底是啥呢?却让我费了不少心思。
」那天看见娘和庆生又在背地里窸窸窣窣的扯,我便藏了心眼,吃过晌午饭,看娘又一个劲儿的催我们,更认定了今天有事。
骑着车带着妹妹一路往姥姥家奔,心里却像开了锅一样的翻腾。
到了姥姥家吃过后晌饭,便再也坐不住,找了个由头就偷摸地回了家。
「七、八里路,我飞一样的骑回来,进了村,天才刚刚擦黑。
天热黑的晚,家家户户早就吃过了饭,却没几户亮灯的,人都不在屋里,要不就是聚在打谷场扯着闲篇,要不就在自家的院子里,点上一堆潮乎乎的蒿子,沤着浓烟熏蚊子。
」来到自家门前,看见大门紧紧的闭着,但没上锁,知道娘一定在家。
推了推,却从里面插了个严严实实。
踩着转头,我翻过自家的院墙,蹑手蹑脚的进了院儿,一眼看过去,一熘砖房只有娘睡得西厢亮着昏暗的灯。
「大热的天,娘在屋里干啥?我踮着脚悄悄地走过去,轻轻地推开堂屋的两扇门。
堂屋黑黢黢的鸦雀无声,突然就感觉自己像个偷儿,一时间紧张的冒汗,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
西厢的门没有关,漏了一条缝,隔着低垂的门帘,微弱散乱的灯影隐隐的透出来,像给薄薄的棉布帘豁开了一道儿金光闪闪的口子。
」还没走近,便听见里面一阵阵的浪笑传出来。
我的心儿被猫挠了似的,一下子揪了起来。
是娘的声音:‘这两天想没想?'「’想了。
‘声儿很小,但我一听就是庆生,忙伸头扒着门缝往里看,这一看,真就吓了一跳!」见娘赤条条的侧卧在炕上,怀里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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