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不成?富贵和大脚还在厮打,庆生却一时得感到些尴尬,自己的爹竟然让儿子和娘弄,这都是啥事?庆生不免有些困惑了,耳边的厮打叫骂声竟充耳不闻,混混沌沌的走出了家门。
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一场秋雨一场寒,阵阵的冷风袭来,在静谧的夜里更加的阴凉。
庆生裹了裹单薄的衣服,缩着头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巧姨家。
两扇漆黑的木门紧紧地闭着,已是深夜,里面的娘仨应该睡了吧,庆生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吵醒她们,想回家却不愿面对那些烂事,狠了狠心抬手便」啪啪「地拍起了门。
在万籁无声的夜里,拍门的声音刺耳又响亮。
巧姨刚刚脱了衣服躺在炕上。
二丽从学校回来的晚,外面下着雨巧姨有些不放心,便一直等到二丽回来。
操持着二丽吃了饭,巧姨这才细细涮涮铺好被褥上了炕。
躺在炕上,舒展着四肢刚刚惬意的打了个哈欠,就听到一阵阵的敲门声。
拉开门见是一脸黯然的庆生,巧姨忙引他进了屋。
庆生一头倒在炕上,脸朝下趴在那里若有所思,半天没放个声儿,巧姨不免有些担心,问他怎么了。
庆生动了动却没说话。
巧姨突然记起在等二丽时,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隐约有男女吵架的声音传过来,便问:」你爹你娘闹架了?「庆生还是没吭声,但那样子却是默认了。
巧姨叹了口气:」真是的,多少年没见他俩干架了。
这是又咋了?「估摸着庆生也说不出个来龙去脉,便爬上了炕,围着被倚在了炕梢,两只眼睛看着庆生,见他还是心事重重的趴在那里,伸了光脚去捅他,」你咋了?闹心啦?「庆生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就是说不出个口,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对巧姨倒不避讳,只是爹的话,却让庆生无论如何也不敢如实相告。
庆生脑海里仍在翻腾着爹粗声大嗓的咆哮,胳膊上被爹拽住的地方还有些酸疼。
」不就是鸡巴么?咱家也有!「爹的声音又一次涌现出来,一次次的在庆生耳边轰鸣。
庆生知道爹的东西不那么好使,要不娘也不会去偷人了。
一想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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