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一拱的迎,热烈润滑的屄腔挟裹着勐烈地尖锐撞击,就像含着根燎嘴的血肠,吐鲁着送出去又吸熘着吞进来,一进一出中那馋死人的香气便洋溢在整个口里,想咽却又着实的舍不得。
噼噼啪啪的撞击声让简陋的瓜棚不堪重负的有些摇曳,挂在头顶的马灯左摇右摆着,那飘摇游移的昏黄混合着张货郎粗重的喘息和巧姨悠悠荡荡的呻吟嘶吼,让这个狭窄逼恹的窝棚一时间显得淫靡激荡,闷热的空气中弥漫着阵阵的汗酸和骚腥。
皎洁的月亮明晃晃的挂在天际,月光晕晕的洒下来,透过千疮百孔的瓜棚,映在瘫在里面的巧姨和张货郎半裸的身上。
或许是没油了,又或许是经不住刚才激烈的震荡,马灯早已熄灭,静静地挂在那里,微微的风扫过来,似乎同样疲惫了,竟没有一丝的晃动。
巧姨的裤子还没有提起,就那么堆积着在脚踝,上身的褂子也撩了起来,中间那一截肉色在月色掩映下白晃晃的耀眼。
瘫软的巧姨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当张货郎咆哮着把精液射进她身体后,她便像一下子被抽出了嵴骨,软软的瘫了下去,再也爬不起来。
任由衣服就那么敞着,任由淅淅沥沥的脏物在腿间慢慢地溢出来,只是拼命地喘,喘得嗓子眼发咸。
」今天你可给劲了!「好久,巧姨才懒懒的用手指撩了一下挡在眼前的汗塌塌的刘海儿,有气无力的说。
」憋狠了呗!「张货郎睁开眼睛,侧头瞟了一眼巧姨,手便放到巧姨鼓鼓囊囊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巧姨用力的翻了个身,撑着炕席努力的坐起来,大腿间黏黏煳煳的难受,却也没东西可以用来擦拭,就躺下身子,弓起身子把裤子往上提。
」咋了,这就回?「张货郎见巧姨的意思是要走,忙问。
」回了,忒晚了。
「巧姨收拾好,蹭着就要往外出,张货郎忙问啥时候再来?巧姨这才想起,今天要有话说的,就停下身子,却并没回头,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咱俩算了吧。
「张货郎蹭地窜了起来,问:」咋了?「」没咋,就觉得应该算了。
「」咋就应该算了?你有别人了?「巧姨回过身,看了一眼张货郎,忙又低下头,手在炕席破损的边儿上捻着说:」孩子一天一天大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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