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自家,却没发现,就在街角的僻静处,一个黑乎乎的人影隐在那里,看庆生关上了大门,这才闪出来,一脸的疑惑。
那是张货郎。
自巧姨走后,张货郎越想越是不甘,咋就说断就断呢,这么多年的情分难道一句话就完了?张货郎一万个不想。
自打上了巧姨的身子,张货郎就算彻底地陷了进去。
不仅是因为巧姨风韵犹存的身体,更多的是巧姨那股骚劲,让张货郎一想起来就欲火中烧五积六受的。
这些年自己玩过的大姑娘小媳妇也不少,但哪个女人也没有巧姨那股骚劲来的爽利。
每次做起那事儿,那股子疯劲儿活像条常年沾不着一口荤腥的野狗,冷不丁的叼到一口肥肉,便再也舍不得撒嘴。
解了馋还不够,舔着舌头还是那么虎视眈眈的。
好几回,张货郎都有些怕了,身子骨被巧姨折腾得腰酸腿痛,但过了那股劲,一想起巧姨那副狰狞得俏脸,先耐不住的倒是他自己个。
就这么没了?张货郎愿意,张货郎下面的鸡巴也不愿意啊。
那巧姨就是那冒着泡的大烟,抽上一回这辈子都戒不了。
张货郎躺在瓜棚里,翻来覆去的难受,一闭上眼,脑子里巧姨丰满白嫩的身子就在眼前晃,晃着晃着,便支起了帐篷。
手伸下去捋弄了半天,把残存的那点东西又喷涌地射在了斑驳的棚壁上,东西射出去了,但巧姨的影子却仍留在那里。
索性,一骨碌起了身,她一定是有人了!想到这些,张货郎便再也躺不住,涨着脑子走了出来。
走着走着,一抬头,便到了巧姨家门口。
乌呛呛的大门紧紧地闭着,踮着脚往院墙里瞅,却只看见一点昏黄的灯映出来。
张货郎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躁的在巧姨家门前转圈,冷不丁的听见脚步传来,忙闪身躲在了角落,瞪大了眼睛盯着门口看。
当发现出来的是庆生,张货郎一阵失望。
大脚家和巧姨家的关系哪个不知道?那庆生是巧姨定下来的姑爷,就等着成人后定亲了,这也是人尽皆知的事儿。
大晚上庆生从这个门里出来,那是再正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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