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富贵现在是彻底地没了脾气,小心地爬起来嘿嘿着一脸讪笑:「你咋还急了呢,那不是打呀。
」「那不是打?那我那样儿也给你一下行不?」「行行,我错了,中不?」富贵陪着小心凑过来,伸出手去帮大脚拢拢散乱的头发,大脚没好气地把富贵扒拉开,一扭身再不愿理他。
富贵讨好似的安顿大脚睡下,扯了被子给她盖好,想了想,终于还是悄悄地钻进了大脚的被窝,战战兢兢地靠上了大脚的身子。
过了半天,见大脚再不言语,逐细声细语问了一句:「还生气呢?」大脚哼了一声。
「我不就是问了一句嘛,也至于生那么大气?」富贵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大脚却唰地一下回过身来,虎视眈眈地盯了他:「你到底是啥意思!」「我就是想跟你说,往后别去那屋里,行不?也别和庆生再……再那啥了,行不?」「为啥?」大脚明知道男人的那点心思,却还是明知故问。
「这还用问为啥?那时候是我不行呢,你去也就去了,现在我行了,那肯定不能去啦。
」「哦,你不行的时候就让我去,你现在能了,就不兴去了?」大脚慢条斯理地说,「你咋就那么合适呢?你把我们娘俩当个啥啦?还真成你的药引子了?咱不说别的,那庆生是你亲生的儿不?」「当然,当然是哩。
」「我看不像,我咋看咋觉得那庆生就跟那猫啊狗啊差不多呢,用着了呢,就牵过来逗逗,没用的时候干脆一脚踹旮旯去。
是不?哦,你不行了就想起你儿子来啦?你那儿子也傻呢!小身子骨一点都不吝惜,又帮你伺候媳妇儿又帮你治病的,心气儿刚起来,得,被他爹一脚给踹下了炕!」说到这儿,大脚冷冷地瞥了富贵一眼,「他倒霉是不?有个不要脸的爹!当初这馊主意是你出的不?你把这事儿惹起来了,你想了就咔嚓一下了了?你当这是一顿饭呢,你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你现在好啦,啥毛病都没有啦。
你想过是为啥不?不说谢就算了,咋还过河拆桥呢?你为我们娘俩儿想过没?这丑事做下了,你说结就结了?你把我们当了啥?你自己个又是个啥?」说着说着,大脚不由得一阵子凄苦,眼窝像被烟熏了,晶莹莹溢满了眼眶。
富贵被大脚的一番强词夺理说得还真就没了脾气,一时半会儿地也转不过弯来,吭哧了半天,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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