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从挂号开始一直把她送进妇产科。
我在门外过道等候,大约过了十多分钟,文文急匆匆地跑出来拉着我说快走,我说怎么啦?这么快就做好了吗?文文说快走啊回头告诉你,我们跑到楼下文文才说:那个医生是个年轻的男人,他叫我脱裤子吓死我了,就跑了出来,我不在这儿做了!原来是这样,我也有点想不通,怎么搞个男人做这事呢?幸好文文跑得快,我很欣赏她的机警,要不我这个还没结婚的女友岂不让别的男人玩弄了!其实在医学上是很正常的事,但我们接受不了。
就这样我们离开了这家医院,国庆假期才回老家另一个城市做了人流手术。
手术过程中我看到几位女医生惊慌的神色,急匆匆地跑来跑去,感觉到一定是遇到什么难题,术后医生把我们俩狠狠训斥了一顿,说我们怀孕几个月都搞不清,来的时候说怀孕二三个月,但手术中发现已经有近四个月了,门疹手术风险极大!还说太可惜了!我们说没有经验不知道有四个月了,说文文还在上学,没办法的事,还好安全做完手术平安无事,假期一结束文文回到学校正常上课。
圣人说食色性也!性生活是人类的基本需求,文文的学校虽在邻省省会,但距离我们家乡并不很远,只有几百公里地,我们约定每周写一封信,在这期间我平均一个月去学校一次。
那时学校有津贴,她家里给她一些生活费用,我去学校只是去看望一下,有时带点吃的东西,主要还是为了维系爱情。
我每次去文文都会利用周末或晚自习请假陪我逛街,趁机到我下榻的宾馆做爱,每次双方都很激动,尽管仓促文文偶尔也能达到高潮,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意思。
特别有意思的是文文大二那年,我们冒险在公众视线范围内的露天场合进行了一次性交。
那天下午我带着文文到校园外的田野里散步,走着走着就到了傍晚,那是个金秋岁月,田里还长满了快成熟的稻谷,微风一吹谷穗如波浪起伏,我们张开双臂在田野中呼喊,舒发着自己的情感,渲染着我们浪漫的爱情。
我们走着走着距离学校很远了,回头眺望学校只能看到很小的人影在校门口流动。
我和文文找了一块草地坐下聊天,拥抱和接吻。
初始文文不要我抱她,在公共场合她很小心,特别担心被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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