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司徒帼英自己的短讯,俱乐部停车场的监控录像,都清楚证明了司徒帼英是自愿跟随端木安进入。但俱乐部里面因为隐私的关系除了大厅以外是没有录像的,无法看到司徒帼英所谓的在「厕所」里的轮奸。
司徒帼英的律师分析道:「司徒小姐,其实我们现有的证据对于控告」强奸「并不显得很充分。其实这些案件最关键的就是你是否自愿的问题,如果没有有力证据证明他们强迫你进行性交,这……可有些麻烦。我假设……假设你说的都是事实,那么……」
「什么假设!你说得是什么假设?」司徒帼英觉得连这律师也认为自己在撒谎,她大叫着:「什么我是否自愿?轮奸还自愿吗?滚,你滚,我不要你当我的律师!什么假设,这根本是事实,事实!」
除非真的有人把当晚「厕所」里的事情录下来,如若不然,此时再多的雄辩也无法还原事实。不久后,司徒帼英接到了警队的辞退书,并让她尽快搬离警队的宿舍。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警队内部也下达了命令,禁止对此案件再作讨论。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没有人相信我?难道就只是因为他是局长的儿子?」司徒帼英有太多太多的问号,但是她却无法解答。
现在警局已经待不下去了,也不可能再去找群哥。司徒帼英感到深深地不忿和不甘,和离开老家时的意气风发相比,现在用狼狈不堪来形容也觉得是轻了。司徒帼英不想就这样不堪地逃回老家,况且如果回去还得面对那不念亲情的叔婶,她是怎么也不愿再回去的。
想当初司徒帼英小学的时候因为父母病故已没有其他亲人,只好跟着叔叔和婶婶生活。可是叔婶不仅没有善待司徒帼英,居然还要跟她算生活费,让她长大后工作的时候再还。司徒帼英此时是怎么也不想再看到叔婶的嘴脸,而且老家也没有什么可眷恋的了。
既然离不开梁山,那么留在这可以干啥?报仇!这是司徒帼英此时唯一的支柱了。她下定决心要揭开那端木安的真面目,她要让所有人知道端木安那丑恶的样子。
虽然设下了目标,但是司徒帼英却不知从何入手。这个周末,像来时那样,她背着个背囊就离开了警队。纵然梁山是全国最大的城市,但此刻她却不知道上哪去找一个合适的容身之地。
「嗨,司徒警官,怎么这么巧?」郭玄光突然在街上发现了司徒帼英,马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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