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司徒帼英可以在这房间过一晚,明天再走。
「过一晚?难道……难道……难道还有人?」司徒帼英觉得自己心里突然涌起兴奋的意思,顿时从床上跳了起来。
半晌,偌大的套房里还是只有司徒帼英一人,现在早已是凌晨时分,恐怕不会再有什么人出现了。
经理的短讯应该就是普通的一条短讯,没有其它意思。
司徒帼英像是带着一丝遗憾走入了浴室,她特意把水温调得很高,一条条细长的水柱从花洒头里喷洒而出的时候犹如带着白雾一般。
只见她举着花洒头对着自己高挺的乳房,还有意让中间的一条水柱刚好射在乳头上。
「嗯……」滚烫的水柱顿时把司徒帼英的乳房喷得红润起来,但她没有退却,反而有种享受意思。
司徒帼英拿着花洒头轮番对着自己两个乳房喷洒着,那高温将她带回了那天郭玄光往她身上浇蜡时的情景,嘴巴里又开始不断发出低沉的声音:「唔……嗯……」从浴室出来以后,司徒帼英才总算恢复了平静。
既然经理也说了,她就干脆待在房间里了。
第二天司徒帼英不用上班,她等到退房的时间才离开。
刚走出酒店的大门,经理居然开着辆开蓬跑车「嗖」一下出现道:「美女,今天不用上班,下午陪我去打打球吧!」************「嘿嘿,兄弟啊,你最近是学婊子立牌坊吗?我看你除了书本就往球场跑,那么正经干啥?之前那些妞儿怎么没听你提起了,都吹了吗?」郭玄光被郭晓成弄得又好气又好笑,一把推开郭晓成道:「你说得好听一点不行吗?什么婊子立牌坊的,学习这事是天经地义好不,我们是学生。
不,应该说我是学生,没资格像你那样住在花果山里啥也不愁!」「咱们两兄弟还分彼此,我是猴儿你也跑不了,哈哈哈!对了,我之前给你的球杆还在吧?待会儿一块去玩玩?下周我爸让我陪他跟那个什么局长打18洞,我可得先练练,要不就忘了怎么打了!」郭晓成的球杆当然在,郭玄光可是把它保管得好好的,连动也不敢动。
他没料到郭晓成还有心血来潮的这一天,此时想处理一下球包里赵盈留下来的东西已是来不及了。
去往球场的路上,郭玄光心里祈祷着郭晓成不要发现包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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