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底线,和爱丈夫、爱儿子的忠贞,还有其他的选择吗?那样,虽然冒险,但也安全,起码她对得起自己的心,和对得起他们父子的情,感情上,依然是清清白白的,日月可鉴,她只求,问心无愧。
然而现在,她还是要面对,该来的,还是如约而至,紧紧跟着她,甩不掉,躲不开,纠缠到底。
自己就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此时此刻,可就站在自家门口,与一个年轻男人对视,也不是那么回事,自己也不能像那些没素质的泼妇一样,对他破口大骂,赶他走,关门了之,好吧,既然他来了,那就让他进来吧,坐起来,和他理智地谈一谈,若是不可行,再想别的对策,愣了一会儿,柳忆蓉才恢复了过来,并在心里盘算着。
“你进来吧,天还挺热的,喝点东西再走!”
她可真是会说话,根本就不问他的来意,还没进门,就让人家有了去意的打算了,而后她转过身,扭着丰满的大屁股就进了屋,不再看他。
柳忆蓉听见了关门的声音,他进来了。
还好,他没有乱动,还算规矩,进屋了,就找了地方先坐下去,这也可能是他刚刚伤好的缘故,听说他小腿上也受了伤,估计是站不了多久的,觉得累。
“听说新一批的刊物卖得不太好啊,比上一个季度少了好几个百分点,也是,毕竟你任纯哥忙,上学耽误不少事,还是顾不上那么全面的,现在好了,他回来了,相信业绩很快就会又能上去的。”
她先是上了个厕所,准备一番,又穿上了长裤,才出来,然后她泡了一杯清茶给他,和他聊天,完全是标准的待客之道,标准礼节。
柳忆蓉说话可真是会拿捏,有水平,有分寸,她故意不看他,避开他,而只聊儿子的工作,其实就是在侧面告诉他,别以为儿子现在没了你靠山,你这个引荐人,就不行了,就没有主心骨了,而是,杂志社离不开儿子,看看,没有我儿子的出谋划策,业绩明显下滑,我儿子有实力,有能力,可以当得起定海神针了,独当一面也没有问题。
她说完,等了一会儿,自己并没有等到他的声音,他开口说话,她扭头,看着他,便正好对上了一双呆呆发直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正视着自己,并且,久久不移。
如果,换做任何人,让一个小辈盯着自己看,那平时威严的柳老师早就横眉冷目,给他脸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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