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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客笑着说:那太可惜了,她那对大奶子差不多能闷死我,搞奶炮最爽,做胸推也爽。
这下玩不到了!你还说,你上次差点把人家奶头咬掉!你要这幺舍不得她的大奶子,那我告诉你她是哪里人,你再去找她啊。
田冰陪着他瞎扯,等她结婚了,你再把她约出来干一炮。
反正是良家妇女了,也不用戴套,你有胆子就在她屄里射,让她给你怀上!男人最喜欢的,不就是干别人老婆嘛!嫖客嘿嘿淫笑着,没有回话。
外面突然安静了一小会。
孔媛坐得太僵,久了觉得脖子疼,刚想换个姿势,外面那嫖客突然开口说:骚货,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这两个月你的屁股是不是又被操大了?田冰笑着闹着跟他调笑了一阵,想拉他进房去玩,但这嫖客不为所动,就是想在客厅先玩一会。
先是让田冰光屁股跳段舞,又叫她过去给他舔鸡巴。
自从他说了要田冰舔鸡巴,外面很长时间没有动静。
孔媛在房间里看不到客厅里的实景,但基于她本人陪男人上床的丰富经验,轻易也可以脑补出那个场面。
突然,一阵压抑着的像哭泣般的呻吟声,若有若无地钻进孔媛的耳朵。
她慢慢站起身,在房间里小心走动。
要是一直僵坐在那儿,再听着田冰用那种压抑的声音叫床,会让她打从心里焦躁起来。
这屋子的装修确实不错,铺的是优质的实木地板,只要加上三分小心,踩上去不会发出半点声响。
田冰的叫床声突然变大,男人的声音混杂在她的叫声里,听不太清那嫖客在说什幺。
很快,田冰原本嗯嗯啊啊的叫声演变成了愈发放肆的叫喊:爽!爽死了!你操得最爽了!大鸡巴!我最喜欢你的大鸡巴!好爽啊!孔媛自嘲的笑。
她很熟悉这样的叫声。
很多次在被男人操时,她也喊过这样的话。
其中顶多只有两三回她真的是被肉体的快感催动了欲念,大部分时候却是言不由衷,说出来哄男人开心的。
而像田冰这样的楼凤,人生中最重要的事就是每天被不同的男人反复地操,已经有几十上百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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