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大得多,想必是更加不能得罪吧?不过孔媛还算镇定,以自己今天的身体状态,一般男人都不会强迫她上床,自觉应该还是有些回旋余地。
昆哥见她磨磨蹭蹭不动窝,又催促了两声,随手扒开内裤,掏出肉棒撸了两下,没好气地说:你他妈过来啊!脱光了,先给老子吹一吹!孔媛不想再继续待在这房间了,必须把话说清楚,越拖局面越糟。
老板,我从来不做b餐的,没经验,技术也很烂,我出去让老板娘给您找个口活一流的技师过来,保证您爽!说着,孔媛匆匆走到之前放托盘的矮柜旁,想要收拾东西离开。
刚拿起托盘,那男人一阵风似的从床上跳起,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孔媛毫无准备,还没拿稳的托盘被一把掀翻,茶杯、精油、刮背石等等一干用具四散飞洒,噼啪声不绝,茶杯、精油瓶之类的玻璃制品纷纷在墙面和地面上被砸碎。
孔媛右脸像被什么东西狠砸了一下,眼前瞬间一黑,随即头顶剧痛,昆哥死死拽住她的头发,扯着她往床边拽。
孔媛几乎难以保持平衡,差点就平拍着向前摔倒,幸亏她爱打篮球,脚步灵活,协调性也好,踉踉跄跄好几步,总算没有真的倒地。
惊慌失措之时,人往往顾不上许多。
孔媛下意识地张开手臂,纯粹本能地挥舞起来。
昆哥想要控制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挣扎,两人一个有心,一个无意,推抓抱打了好一会。
突然,昆哥怒吼了一声:操!孔媛还不明其意,但马上又重重挨了一记耳光,紧跟着又是一脚狠踹在肚子上,这下再也站不稳了,一屁股坐倒在地,胳膊砸在柜角,痛得像要断了似的。
这时孔媛终于从慌乱惊惧中清醒了些,眼前的景象变得清晰。
昆哥捂着左眼,满脸狰狞。
他上前两步,像是要在她身上再踢两脚,没想到他刚才匆忙从床上跳下,现在赤脚着地,偏偏又一脚踩上一片碎玻璃,痛得他没命似的往后跳了两步,坐到床边,抬起脚板,拔出了扎进肉里的玻璃碴子,一道细小的血流顺着脚板淌下。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昆哥再次气急败坏地跳起来,略显滑稽地跳开地上的玻璃碎碴,来到孔媛身边,在她肚子和大腿上狠狠又踹了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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