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羞耻地地打量我的姿色,就和我刚刚对他做的一样地仔细而彻底,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尽管他的确很帅,又具备性感的气质,但我还是想在他嘴上给他一拳。
看够了吗那时我报复地说。
不,还没。
但是夜还长嘛┅┅他那微笑变成了明显而灿烂的笑。
而且正击中我的腹部,以及其它更关键的部位。
我觉得热了起来,被溶化,也被穿透。
就这样?当绮丽停下来时,绮媛催促着。
你就让这个男的干你了。
嗯,绮丽低声地说,她被绮媛的字眼给吓着了。
绮媛从未用到那样粗俗的字的。
有时候喝酒真的能令人放松心情,她们现在啜饮的酒便是让人开心的那一种。
绮丽磨擦着酒瓶的瓶口,彷佛那就是男人光滑的面颊,她的拇指和食指顺着酒瓶的曲线触摸着,接着又倒了一杯酒进高脚杯里。
似乎沉浸在回味之中,像吃了催眠药一样恍恍惚惚。
后来呢?绮媛见绮丽搂着抱忱蜷曲在沙发上一脸的陶醉,迫不及待地发问,绮丽平淡地说:后来?没有后来了。
绮媛从沙发的另一端跃起,一把揪住了她,她们大笑着搂抱做一团。
后来他提议到江边走走,我们驾着车到了江心岛,就在滨江路的对面那一处。
绮媛笑了,道:你去江心岛?那可是野鸡和狼出没的地方。
在这个城市里,公园与人狼狈为奸,与城市一丘之貉,无论名正言顺的恋人,野和的鸳鸯,还是隐秘的苟且,它们一概暧昧的宽容。
什么风景,在情色男女眼里,都是虚设,都是装饰,人只不过是需要一些稍微高雅的幌子而已。
我们将车停在堤岸上,走了片刻就坐到一处阴暗的树林下面,稀疏的树叶遮住了明月,一大朵阴影落在头顶,这位仁兄便将手伸进我的衣领,捉住了了我的乳房。
说捉,是因为很突然,像捕捉蜻蜓或者蝴蝶,因为怕飞走,动作极为迅速。
见绮媛吃吃地笑,绮丽又推掇她一把,继续着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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