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绮媛道,那就喝慢一点。
绮媛,我好像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绮丽郁闷地说,绮媛笑道:是鸟入笼名花有主的意思。
绮丽摇摇头:不说了,喝酒!于是两个人开怀畅饮了起来,很是尽兴。
弹琴的男生不时对着她们张望,显然是认出了绮丽;绮丽也注意到了他,这时的她静穆如神浓冽似酒,一对又黑又亮的杏眼,很有深意地对着台上。
这时的她微张嘴巴,隐约能见到她的舌尖迅速地舔弄着嘴唇,绮媛在一旁旁敏锐地感到了她的局促和吃惊,显然,男生的年轻和出众出乎了她的意料。
绮媛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嘿!失态了,别跟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
绮丽猛地一愣回过神来,她喃喃地说:弹得真好。
我怎没觉得好,我真佩服你,连孩子你也逗弄。
绮丽这时更大着胆对着男生微笑。
她不紧不慢地说:人各有志,就像有人喜欢逗弄老年妇女一样,我喜欢逗弄孩子。
绮媛不知道该怎样接绮丽的话,脸上顿时一片红晕。
绮丽咕咚地喝干了杯子里的酒,似醉非醉的眼神在灯光的暗影下分外地撩人,她对绮媛柔情绵绵地笑了。
绮媛,说真的我从不知道他要什么。
绮丽好像看见了憋在绮媛心里要说的话,先发制人,别看我们已经相处了一段时间了。
这跟建平不同。
这么说你知道建平要什么了?绮丽的话里充满了嘲弄。
当然。
绮媛没在意,因为这题目让她激动,也让她骄傲。
绮丽,哪个女人也不能永远占有一个男人的感情。
你曾经拥有过他的感情,这就够了。
现在强调的不是厮守终生,而是曾经拥有。
也许有一天别的女人也会把建平从我手里抢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什么都能承受。
绮媛说得有些慷慨激昂,绮丽冷着脸说: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轮到绮媛别过脸看着台上,小男生闭着眼睛甩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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