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她抚摸着他的头,让他弯下腰,把头靠在她肩上。
她咬着他的头发,这样使我不会尖叫。
她费力地说着。
他看看她,嘴角闪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抄起她的一双大腿。
她的屁股顶着桌面悬起,闭上眼睛,笑着露出牙齿,同时重重地吸气。
他的阴茎长驱直入,她的肉唇如同花瓣盛放一样让他粗壮而坚挺的阴茎强行进入了她泥泞一般的阴道,她柔软的内壁轻易地就夹裹住他那热烫,而生气勃勃的庞然大物。
她把身体向前倾,迎接他重重的一击,感到昏眩,迷乱,只记得他的阴茎狠狠地插进了最深处,并在那儿坚抵住。
足足过了长长的几秒钟,他的阴茎才慢慢地拨出、又插入;那种抽送是那么地深长、甜美而尽致,那愉悦的感觉就好像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拍击着堤岸。
他的生命之根就在她的里面,因为她的紧缩吮吸而跃动,她的阴道也被他抽动的刺激而生出涓涓的淫液,浸泡着爱抚着他。
她压抑住快要发出的呻吟声,只能用粗重的喘息告诉他她的感受,而且当他在一阵疲于奔命似的猛插之后满足地在她耳旁喘着粗气时,她感到做为女人最幸福、最大的快乐。
真是一个绝色尤物,媛媛!他在她耳边喃喃低语,又扭动了一次他的臀部,深插在她里面的阴茎又再一次重重地击撞在她的子宫上。
他的表现实在是太棒了,不应该这样安静,然而她不能,也不该叫出声来。
在这陌生的环境里,她不知隔壁的绮丽同事下没下班,她不知这办公室的隔音状况,更不知是否有路过的人。
而他似乎故意地逗弄着她,等着她因忘我的激情而呻吟出声,他不断地用湿漉漉的龟头磨蹭她的阴道口,挑逗着她那小巧的肉蒂,而且轻撞着、触碰着它,直到她无助地摇晃着她的臀部,作为回应。
真妙!你这荡妇、淫娃、你是吸食男人精髓的妖精——。
他在她的耳边低声细语,从他的嘴里吐出的这么淫贱粗陋的话来,令绮媛也不禁觉得好笑,难以想象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竟有这么粗俗的一面。
他像一个熟练的马夫在安抚一匹难以驯服的烈马,不停地操纵着那根粗壮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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