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绮媛最为值得骄傲,都快近四十岁的女人了,还拥有这样的身材和皮肤,这还不是奇迹吗!她披着宽松的浴袍出来,建平已开始大口地吃着饭,绮媛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问:这么急,跟谁约了?我夜班。
他头没抬继续狼吞虎咽的。
你夜班得十一点。
她说,盛好了米饭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替老徐,他有事让我先去替他。
说着,他掏了一碗汤,咕咚咕咚的猛喝,绮媛道:你又刮胡子了,我记得你昨天早上才刮的。
建平没回答,绮媛又说:是不是那个实习医生也上夜班了?谁?你说许悦?他问道,又笑着:她有男朋友的。
那又怎样,跟你这有妇之夫不正好相匹配吗!林建平,你这拈花惹草的勾当还干得少吗!绮媛并没生气,调侃着说。
一直以来建平就像一匹桀赘不驯、匹脱缰了的马,谁也驾御不了,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夫妻的感情,反而像一潭死水中掀起一点波澜,在无聊琐碎地重复的生活增添一些乐趣。
是又怎样,像你老公这种相貌堂堂的美男子,还是有大把的女人赶着往上贴的。
正要离开的他回过头说,那恭喜你了,什么时候得手请说话,我为你庆祝一下。
绮媛很快就吃好了饭,正收拾碟碗往厨房。
到时再说。
他开着玩笑就进了卧室,等绮媛洗漱好了碟碗出来时,建平已穿上了西装。
你可是好久没穿这件外衣了?看来今夜的班隆重而又热烈?绮媛说时口气酸溜溜的。
正因为好久没穿我才穿的。
建平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也有些发虚。
古铜色的颜色醒着蓝白点的领带,身躯笔挺俊逸,他说:我走了。
建平一走,屋里便显得空旷和寂静,绮媛站在客厅的羊毛地毯,朝四处打量这装璜漂亮的家。
所有的摆设和家具都那样的干净,沭浴在灯光中,又将灯光反射。
她打开了所有的窗户,夜风吹进来,撩起了纱窗。
风很凉爽,很清悠,带着一股静夜的气息、一股植物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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