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发花,他猛按喇叭,但是对方根本没有停车的意思,直着就对他过来了。
坏了!吕哲直觉感到这是冲他来的,再不躲就撞上了。
他条件反射似的猛打方向,车子好像脱缰的野马直接冲下了路,接着猛的一敦,像是撞着什麽,吕哲直接从座位上被敦的跳了起来,然后轰隆一声巨响,接着就是巨大的水花好像爆炸一样把整辆车都被包围了。
开到河里了!吕哲心知不妙,这回也没工夫管那个日本女人到底还活着没,好不容易弄开变形的车门,刚下来没跑几步,直接旁边就有人扑了过来把他拦腰抱住,巨大的力量险些将吕哲直接扑倒,但是他后退了几步竟然稳住了重心,直接拧腰抓肩一甩,对方的身体也差点被他给抡起来,不过也没松手。
当年在孝感当兵的时候,伞兵部队擒拿格斗训练就是要求一击必杀,专往对方致命的要害薄弱处下手。
吕哲记得当年自己一拳能砸碎三块砖,对打训练几乎都成了条件反射的似的动作,只要对方一有动作,这边连消带打一串攻势就过去了。
过了这麽些年,吕哲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变迟钝了,对方这一招自己明明应对了,但是就是甩不开,而且拳捣膝撞真是拼命用劲在打,对方就是能顶得住。
当更多人过来时,吕哲知道自己完了。
先是手脚全被人按住,接着一枪托狠狠砸在他的脸上,吕哲的脑子嗡的一声,眼前金星直冒,半张脸疼得好像烧着了一样,鼻子里嘴里全是腥咸的粘液。
无数枪托往下砸,很快他就被打得爬不起来,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手电的光照了照他的脸。
「就是他!」标准的英语。
吕哲一只眼已经肿了,另一只勉强睁开一道缝,面前抓住自己的人不是那些黑人警察,而是穿着防弹战术背心、美军沙漠迷彩服,手里端着自动步枪的白人雇佣兵。
坏了,这是……那个酋长的私兵。
真是最坏的结果,与其落到他们手里,还不如刚才直接叫警察抓了算了。
「带走!」这帮人显然训练有素,没有过多的废话。
拖着吕哲就把他往回带,这时候车上那个日本女人也下来了,情绪激动地大叫大嚷,说的都是日语,在场的几乎没人能听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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