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了。
半小时后,徐羿坐在徐昕的车上,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小叔,你不会也是因为被二姑三姑追问的太烦,才一直没再找吧?」刚才,徐昕借口晚上几个公司年轻人联谊,很有几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想带徐羿去碰碰运气,万一有看对了眼的呢。
徐羿是带着长辈们轮番的殷切叮嘱和满腔的期望走出来的,三姑甚至嫌徐羿的穿着太寒酸,直接把三姑夫的百达翡丽抹下来要给徐羿戴上。
徐昕哈哈大笑,却并没有搭话,过了一会,随口问起徐羿在公司的工作状况,闲聊一些业界发展的情况等等,对叶红鱼的事情,却也问也没问,提也未提。
于是,第二天一早,徐羿便赶到了银川机场,下飞机时,网上包的一辆帕萨特已经到了机场等他,于是坐上车直接赶赴南寺。
纸条很好找,就在一堵矮墙上,被某个瓦片压着,只看书页,就知道是从叶红鱼那个随身的笔记本上撕下来的。
「徐羿,这是个很帅的地方吧!我觉得你会喜欢这里!」徐羿驻足,举目四望,天空中黑云压城,周围是巍巍贺兰山,远方旷野苍凉,果然是古来征战之地,端的一副金戈铁马的样子,这才是真真正正西北大地的感觉,天高地阔任驰骋,铁马冰河入梦来。
可惜,你不在身边呐,徐羿暗叹,低下头继续看那张信笺最下面的小字:「仓央嘉措其实很可怜的,一辈子都没法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
徐羿,你帮我把它坟前的杂草拔一下吧。
」徐羿笑着摇摇头,按照寺内指示牌的指引,来到了那座半人高的坟前,拍了拍上面的砖石,突生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脚边的草并不多,而且被人拔了一些扔在了旁边,是叶红鱼干的吧,徐羿微笑,也不知道她有什么着急的事,匆忙忙的做了一点就跑了。
徐羿微笑的蹲下身子,开始继续叶红鱼没有完成的工作,拔到第三棵时,突然一阵极其尖锐的刺痛,如同被若干只马蜂同时蛰在手掌上一样。
徐羿条件反射似的扔掉了手中的草棵,直接跳了起来。
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c/.c0m/./.太痛了,钻心的痛,徐羿用力的在衣服上搓手,却一点作用都没有,就像几十根针扎在手上,却无处躲避,不止在表皮,更像是渗入到了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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