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病横死了,玉奴克夫之名传出,无人再谈婚娶,守着亡夫所留薄产自在过活,江三至今无钱娶妻,许是旧情难忘,一来二去两人便做了露水夫妻,如今正是恋奸情热之时。
未到申时,丁寿便从自家出来,先是选上几盒胭脂水粉,又买了十斤猪肉,寻到铜鼓巷一处人家,轻叩门环,不时便听到院内有人出来应门,门扉打开,闪出一美貌女子,二十五六岁年纪,眉目含情,一根银簪挽住满头青丝,身穿青色交领短袄,下系石榴红的百褶长裙,裙边露出红鞋一角,说不尽的风流体态。
丁寿拱手施礼道:小弟恶客登门,叨扰兄嫂,还望嫂嫂莫要怪罪。
如此俊俏的小公子登门叨扰,谁又忍心怪罪。
玉奴闪身请丁寿入内,关上门扉道:你家哥哥刚刚还念叨你何时过来,莫要撞头撞的路都不识得了。
三哥戍堡数月,恐嘴里已淡的没有味道,劳请嫂嫂施展妙手为我二人打打牙祭,再有为嫂嫂选了几样水粉,莫要嫌弃了。
哟,这许多水粉怕是破费甚多吧,奴已是人老珠黄,小郎花这冤枉钱作甚?玉奴喜道。
倒值不得什幺,只是水粉糙劣,恐遮住了嫂嫂的国色天香。
玉奴食指点着丁寿额头啐道:脑袋撞了后倒是比以前会说话了,要奴家说,这头啊,早该撞了。
妇道人家休要乱说,兄弟莫怪,哥哥我等你好久了。
江三由中堂走出道。
丁寿拱手施礼,随即二人摆上酒席,玉奴渐次端出菜来,二人举杯换盏,饮将起来,不一时玉奴也凑了一席,江三说他戍守镇堡荒芜孤寂,玉奴说寡妇人前是是非非着实不易,丁寿二世为人天南地北高谈阔论,引得江三瞠目结舌,逗得玉奴娇笑连连,酒酣耳热,三人都解去外衣,玉奴解去百褶裙,露出里面藕色绸裤,脱去短袄,换上浅色褙子,敞怀未曾系带,小衣仅着粉色抹胸,衬得肌肤雪白,起身敬酒布菜胸前露出深深一道沟壑,丁寿看着那一隆丰丘眼都已经直了。
注意到丁寿目光,玉奴将竹筷在丁寿眼前一晃,嗔道:小郎君,看些什幺呢。
引得江三哈哈大笑,丁寿低头窘迫不语。
江三一把将玉奴搂入怀中,双手在玉奴身上不住游走,道:兄弟如今十五了吧,还是一童男子,真真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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