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喇的躺了下去。
老者急的直跺脚,你到底怎幺说的,快告诉老朽啊。
实话实说呗。
刘文泰躺在杂草上说道。
你说老朽没经诊治便给先皇开方进药?老者吓得脸如土色。
刘文泰不耐烦的将身子转向内壁,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完了,完了,想不到我高廷和行医数十年,唯一坏了的一条性命,竟是皇上,我这一家老小尸骨无存啊。
昔日的御医高廷和老泪纵横。
哭的正伤心,忽听刘文泰一阵轻笑,你笑什幺,当初是你告诉老夫皇上病情,撺掇老夫开的虎狼之药,是你害死的老夫,呜呜……高廷和哭道。
是我告诉你的没错,可你若不是想着不经诊治就能医好龙体,在皇上面前留个神医的美名,岂会乱了诊病的规矩,不请脉便胡乱开药?刘文泰坐起身来转头说道。
你,你,我,我……苦命的女儿啊!支吾了几句,无言可对,高廷和继续嚎啕大哭。
老儿哭得凄惨,刘文泰也是心生不忍,走过去温言劝道:好了高兄,无须徒自伤春悲秋,你我未必一死。
如此大罪,不死还能如何。
高廷和呜咽道。
这场富贵没搏成,是你我兄弟时运不济,可若没有点根基,我又怎会让你老兄轻蹈险地。
刘文泰颇有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你待怎样?高廷和又燃起希望。
事到如今也不瞒你,小弟我朝里连着二位阁老,宫里也有人脉,即便当今太后面前某也是说得上话的。
那是你,老夫上面又没人照应,单单大不敬的罪名就是十恶不赦啊。
高廷和继续抽泣。
你我相交数十年,岂会让你独自担罪,外面已经给传了话来,你我定罪为交接内官。
刘文泰悄悄说道。
内官?谁?张瑜啊,他收了某的好处,将你我引进宫为皇上诊病,除了他还能是谁。
不对啊,你当初不是说是受了……高廷和略一思索道。
高兄,你若还想活命就按某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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