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之质,要是玉洁在此,才是真的肌肤如玉,满堂生辉呢。
哦,那个玉洁在哪儿?丁寿暗想要是跟老太监再讨一个过来,会不会被认为蹬鼻子上脸。
贻红嗔怪的看了一眼贻青,将乳上樱桃塞到丁寿嘴里,公子休听她多言,玉洁与我等不同,怕是刘公公都未必知晓,唉哟,疼……。
丁寿用牙齿厮磨着乳珠,含糊道:知道什幺就快对爷说,别藏着掖着的。
她是被一个贩骆驼的客商卖到戏班的,听她言还是一个官宦之家出身,父亲姓周,好像是大同的什幺官,因故下狱论罪,她和母亲谭氏被贬入教坊司,抄家时她偷跑了出来,半路认了个骆驼客做义父,却不想被贩到了京城……贻红还没说完,贻青不专心品箫,接口道:刚到戏班的时候学艺还是刻苦,她诗礼传家,从小读书练琴,资质非婢子等可比,直到一日我二人被留下陪客,她方知道这戏班中人还要陪夜,趁人不备偷偷跑了,失了这样的好货色班主怕上面责罚,严诫向人提起。
他那娘亲叫什幺名字?叫谭……,对了,听她说叫谭淑贞。
贻青虽说多嘴,记性倒还不差。
谭淑贞,有机会倒要看看,都说女儿长相随娘,若是母亲长的不差倒是要找人寻寻这位周玉洁了。
公子,今朝有酒今朝醉,休管他人短于长,如今有我们姐妹在此,何必多想呢。
贻红晃动着玉乳娇嗔道。
说得好,爷现在就跟你们论一论短长。
丁寿将贻红抱起,紫红菇头对准馒头般的小穴,一式观音坐莲插了进去。
哎呦,好……好长……好粗,顶到嗓子眼了。
如同烧红铁棍般的肉棒插在贻红的肉穴里,被穴里的嫩肉紧紧的咬住,贻红的阴道也被撑得凸涨涨的,一股无法形容的刺激快感,迅速流遍了她的全身,又麻,又痒,又酸,花心上一股热流喷出,竟然一下就泄了身子。
丁寿却觉得冰火两重天,贻红穴心较浅,只插入了一大半,还有一小截棒身在外,上半截泡在腔子里温暖舒畅,却把下半截晾在外边,无奈下扶住纤腰,狠命向下,又多顶进去寸许。
不行,公子,穿透了……贻红一阵哀鸣。
正在不上不下的当口,丁寿觉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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